也就这么几个,某只需一个个寻来便好。不过说来容易,某也着实找了两三个时辰才找对方向。那处出口不远,有人被利刃斩首,某便猜是武都头动的手,再有出口外就是这骡市坊。骡市坊气味杂乱,最适合躲避恶犬,某便来此处撞撞运气。”
公孙道人听着孟迁的话,想到此前时头领说的没人跟着孟迁,倒也觉得不像有假,便抚掌赞道:“妙妙妙,孟兄弟心思缜密,贫道佩服。”
武都头如今对孟迁可无半点好感,自是不信孟迁的话,语带讥讽道:“我看你定是与那驱狗之人是同伙,他这才放了你离开。我等会在无忧洞中遇见皇城司的人,恐怕也是你在背后搞得鬼吧!”
他这莽撞人的莽撞话竟句句直戳真相,孟迁差点没被他给吓着,赶紧硬着头皮讥笑一声:“武都头,某若是皇城司的探子,如今你等此刻早已是阶下之囚了!”
说着,他又一把扯开身上衣服绷带,露出身上的伤口: “再者,某若与那驱狗之人同伙,又岂会被那些恶狗伤成这样?!”
“哼!”
见着孟迁这一身的伤处,武都头也知理亏,不好再说什么,表面却也不愿认错,便怒哼了一声不再言语,闷头喝起酒来。
“武都头心直口快,孟兄弟莫在意。”
公孙道人打了个圆场,随后倒了一碗酒,在孟迁面前一饮而尽道,“今日实是我等身份,不宜与那皇城司差役照面,才令孟兄弟遭此一劫,贫道自罚一杯向孟兄弟赔罪了。”
只是孟迁并不买账,开口道:“赔罪不敢当,某只求道长发发善心,先把舍妹的药给某。某这次寻来,也算是表明了诚意,道长还有甚不放心的?”
“也罢。”公孙道人略作沉吟之后,从怀里摸出一枚药丸。
谁知还来不及说话,就被孟迁一把就夺了过去。只见他细细查看后,又迅速揣到怀里收好。
看他这副生怕被人抢了的模样,公孙道长不觉好笑:“令妹的病情严重,不是一两颗药就能够痊愈的。且此药难炼,便是贫道身上也就这么两颗。不过,孟兄弟也莫急,待我等把事办完,一定差人送药过来。”
孟迁闻言心头大骂,难怪这臭道士会突然拿出一颗药来,原来也是治标不治本。
“那就多谢道长了。”孟迁违心地道了声谢,暂时与其虚与委蛇。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将公孙道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接着屋门打开,一直不在的燕小乙,领着一个汉子走进门来。
看到燕小乙,孟迁就恨火中烧,之前公孙道人一行人中,他看得最顺眼的就是燕小乙,可之前看得有多顺眼,如今就有多少恨。
燕小乙自然也看到了孟迁,他先是微微一愣,而后就又对孟迁露出了之前那般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
孟迁暗骂此人虚伪,迅速转开目光去。
偏开目光,孟迁便注意到他身边的汉子,此人五官、身材都很普通,可一身皮肤却比之孟迁曾见过的那些权贵人家的小娘子都要白皙细嫩。
这不由让孟迁想到了那些说书先生嘴里的描述,梁山水寨头领第三位,因生得肌肤如雪,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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