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仇道人适时地开口给他解了围。
黑衣大汉如释重负,赶紧回道:“说是不错,但有传闻那无忧洞主行事极其古怪,喜欢在鬼市开市前囤货的日子去看看,只是无人知他真身究竟是哪个。”
仇道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你可知这鬼市后面是谁人为其撑腰?”
黑衣大汉道:“这个卑下便不知了。不过也有坊间猜测,说那背后之人是朱勔父子。逢鬼市开市之日,码头水军和巡卒都会有意避开,有这等权势,便不是朱勔也是赵宋朝堂上的高官。”
“朱勔,那可好。最好今夜便让爷爷遇上此贼,刚好取他的头颅,壮我军声威。”方腊起兵就是打的诛杀朱勔的旗号,听说鬼市还跟朱勔有关,方七佛咧嘴笑了。
听了方七佛这话,仇道人顿时眉头紧锁,连忙厉声斥道:“休要胡来,此行莫说是遇上那朱贼,便只是遇上赵宋兵丁,你也绝不能动,须立时退走。若是坏了圣公大事,你便提头去见吧!”
“某只是说说罢了。”方七佛摸了摸鼻子,不甘地嘟囔道。
见压下了方七佛,仇道人也把语气放缓下来解释道:“方将军,切记,我等此行是为刺杀那狗皇帝以缓圣公危难……”
“行了,某知道了,无需你这老杂毛来教某。”方七佛很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带着满脸的烦闷,抓起桌上酒碗大口猛灌,酒水顺着胡须流了一身。
仇道人看着他这副模样,皱着眉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商议、安排夜间行事的细节。
……
……
冰井务司西角望楼,褚三娘面无表情地目送着孟迁二人离开,夕阳的余晖斜斜落下,在地上投出两条长长的影子。
“噔噔噔”一阵脚步声响,冯修登上楼来,快步来到褚三娘身后,恭敬地冲她拱手行礼道:“都知,卑下已经令人分别去都亭驿和各城门探问了。”
“辛苦了。把这些剪了,分给弟兄们。”褚三娘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回身来,将手里捏着的两锭带有无忧字样的银锭丢给了冯修。
这两锭银子正是孟迁从无忧洞带回来的,她愿留下孟迁也跟这两锭银子有些关系。
无忧洞本就是汴京城内的一颗毒瘤,如今还牵扯上刺杀官家的案子,解决了这些刺客之后,下一个她要对付的便是这无忧洞。
而孟迁既能替人在无忧洞中带路,还能从里面全须全尾的带着两锭银子出来,到时多少能派上些用场。
“多谢大人。”
冯修探手接过银子,再次谢过,脸上却并无多少喜色。他扫了一眼远处街面上的孟迁道,“都知,您真信他?这等泼皮最是无情无义,他把家人送来,怕只是为了自家能脱身。”
“他将家人送来,为的不是脱身,而是借我之手护其家人周全。”
褚三娘闻言嘴角弯起一丝轻笑,“还知道选豹舅来安抚本官,倒是个聪明人,说不得会是本官手里的一计奇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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