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做饭。我下次一定能做好。”
“嗯。”
“铎哥。你今天要去哪儿?”
“摆摊。”
“我跟你去好不?”
“先养伤。”
滴答手中的勺子停在半空,囫囵不清的说道:“铎哥。那你教我个本事嘛。我不想当造粪机。”
金铎没说话细嚼满咽吃完饭起身。
滴答立刻去接金铎的碗筷。
金铎没理会滴答,自顾自倒水刷洗碗筷。
一下子,滴答的碗就掉在地上,熬糊的稀饭流淌一地。
金铎回转身,从角落里抄起一把裁纸刀放在床上:“拿这把刀划木板。”
凄苦的滴答抬头望向金铎,浮肿的眼里尽是迷惑:“怎么划!”
金铎抄起裁纸刀在木板上拉了一刀,轻声说道:“这样就好。”
“别动我的囚服。”
等到金铎下楼,滴答走近床前拿起木板看起来,又拿起裁纸刀对着金铎划的刀痕去划。
忽然,滴答放下裁纸刀回身收拾起餐具。
先是去负一楼接水,搬水回来洗干净锅碗瓢盆,拾摞好油盐酱醋,再把地上清扫干净,这才回到床前开始照着金铎的刀痕划刀。
一拉下去,滴答顿时呆住。
自己这一刀,比起金铎的那一刀,相去十万八千里。
滴答跟着再划第二刀,同样如此。
第三刀,第五刀,连续划了十几刀,没有一刀能跟金铎的那一刀相提并论。
不服气的滴答脾气上来,裁纸刀接连在木板上刻拉,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长。
慢慢地,滴答额头渗出汗珠。
几十刀以后,滴答左手发酸,鼻息渐重。金铎那随手划的刀痕在滴答眼里逐渐放大,变成一条不可逾越的笔直天堑,变成一道深不见底的沟壑。
锦城的雨季就是锦城的四季,刚出九七大厦,那雨又停了。等到金铎到了状元街,细雨又开始飘落。
那细雨就像是蚕丝,又像是牛毛,轻飘飘的落在人的脸上肩头,悄无声息打湿人们的头发,浸湿人们的衣衫。
周一的状元街游人少了许多,但人流依旧摩肩接踵。
往些天看不到的雪域高原汉子今天也多了起来。
在他们的手里拿着不少蜜蜡松石南红和天珠安静等待买主的到来。只是震慑于他们腰间别着的纯银拉孜藏刀,周围的人全都敬而远之。
突然几声雷鸣虎吼的叫声响彻半条长街吸引无数人的眼光。
只见着一台皮卡车缓缓驶过状元街,那皮卡车尾箱后的大铁笼中,一头黑如墨碳全身卷毛的硕大怪兽吓得无数人退避三舍。
这是来自千山之巅万水之源雪域高原的神兽。现在最火最火的猛禽。
可力敌群狼,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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