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渐渐的透出不知名的光泽。
周文忍痛伸手把脚边的5个通信器都捡起放在胸口,再把自己挂着的那个也取下来,一起放好,就像把兄弟们都抱在怀里一样。
他再次轻轻的吸了一口烟,慢慢吐出,眼皮越来越沉重,在正午的阳光下慢慢坠入了黑暗......
周文在一阵阵颠簸中缓缓苏醒过来,“阿文,阿文,”一个略带沙哑哭音的喊声在耳边响起。
周文慢慢睁开眼,渐渐清晰起来,一个有着宽厚前额,眼泪鼻涕糊在一起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
是大成,自己的同学兼好友。周文瞬间记起,但马上脑袋一阵刺痛传来,一股股的记忆像电流般涌入脑海。
“啊,啊,”针刺般的疼痛让周文不禁叫喊了出来。接着又昏迷过去,迷糊中听见大成的哭喊声“阿文,阿文,你醒醒,你一定不要死啊!”
不知过了多久,胸口传来一股舒服的气息,就像小时候躺在在母亲的怀抱中。像漂浮在温暖的湖水上,一荡一荡的让人迷醉,浑身上下忽然暖和起来。
还有种麻麻的感觉,紧接着,一股柔和的气息直冲脑海,脑袋的刺痛感消失了, 潮水般的记忆慢慢让自己清醒起来。
我是周文,民国十八年在山西太原国民中学读初三的十六岁学生。
我是周文,公元二零一八年在叙利亚不幸战死的三十四岁国际佣兵。
两股记忆,两个灵魂,像水乳般交融在一起,毫无间隙。周文瞬间就想起了自己的状况。
周文和好友许大成都是国民中学初三学生,两人都是大户出身,周文家是山西离石县有名的大户。
县城里最大的富源商号就是他家开的。
许大成家是娄烦县首富,家中田产上万,奴仆如云。还专门派个小厮在太原伺候他,典型的公子哥。
学校刚刚放假,许大成被家中的小厮黄三啜串着到城外看军队操演,于是就约周文同去。
周文本是要去在太原兵工厂当管事的舅舅家住几天的。
周文自幼丧母,自古就有见舅如见母之说,所以和舅舅特别的亲。但耐不住许大成的生拉硬拽,只好同去。
结果出城后被黄三诱带到一个山脚拐口,被几名黑衣大汉扑将上来,用麻袋套住头,几下就绑个结实,丢上一辆马车就晕头砸脑不知被带到哪里去了。
两人都是未经事的少年,何时见过此等阵仗,在惶恐和不安中,稀里糊涂走了三天。
一路上就只吃了几个黑面馍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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