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竹,你怎么了?你该不会也要像宁韵瑶和紫蝉那样昏倒吧。”宁秋月的确有几分担心,好像这宁府里面的女子都体质偏弱,经受不起太大的打击。
听竹紧张地咬着自己的下嘴皮,沉思半晌。拽住宁秋月的胳膊说,“小姐,这次真的不妙了。柴房里那个尤老头逃出来了,二小姐也应该是被他打昏在地的。”
“尤老头是谁?”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名字令宁秋月倍感困惑。
不过似乎听竹的话很有道理,一个被关在柴房里的疯子突然逃跑,遇上了正好经过的宁韵瑶,为了不让事情败露,所以他只能打昏了宁韵瑶。
但……
似乎还有一些地方解释不通。
打昏就打昏,干嘛还给宁韵瑶盖黑布呢?难道在那种危急的时刻他还能想起给宁韵瑶保温,怕她给冻坏吗?
这真是一个“温情的疯子”。
听竹只当她是失忆,记不得宁府柴房里还关着一个疯老头也正常。于是便将尤老头的事情又重新给她讲了一遍。
“那个尤老头真有那么吓人吗?”宁秋月半信半疑。毕竟这个尤老头也上了一定的年纪,大约比自己老爹还要年长几岁。所以他的体力情况、身体素质应该不会太强,不至于三五个年轻力壮的家丁都打不过他。
当年抓住尤老头的场面听竹是见过的,确实有一种三英战吕布的感觉。尤老头虽然年长,但却十分能打。再加上他手上还握着一柄长斧,接连砍伤了好几个人。
“他是疯的,所以他打起人来是不要命的!”
“不要命?”
宁秋月似乎理解了为什么要将尤老头锁在柴房,并专门派人整日看守。
但她不明白为什么宁韵瑶要去柴房那种地方?而且那个看守柴房的小厮又跑去哪里了呢?
这一连串的怪事究竟与巫蛊娃娃又有无关系呢?
“小姐,这件事还是马上向老爷汇报吧。我听说他虽是疯了,但脑子里却深深记恨着宁府里的人,这一次跑出来了肯定会到处砍人的。”
听竹的描述并不夸张。因为在柴房的那面墙上,宁秋月亲眼所见用手指甲划出的几个名字。第一个就是宁荫德、然后是姚金萍、宁韵瑶、宁学暝……
但因为整个柴房臭气熏天,她没来得及多看便被薰出来了。
“原来那个尤老头真的记恨宁府里的人,所以才会在墙上刮出一个个名字来……”
宁秋月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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