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把那明晃晃的武士刀碰到银杏脖子上去,一个个都是束手无策、面面相觑。
“你就算不在乎我的命,却难道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管了吗?那可是你的骨肉啊!”
银杏又哭着吼了一声,这却把今川氏元也给吓到了——银杏小姐啊,你这也演得太逼真了吧——戏码从“仆人私通小姐”进一步演变成了“年度大戏,武家不伦”。
而今川氏元片刻的惊愕,非但没有让忍者们起疑,反倒起到了正向效果——那些忍者们被银杏动情的演技所感动,还以为今川氏元也不知道自家小姐已经怀上自己孩子的事情。
今川氏元还没回过神来,就感到腹部一痛,被银杏一脚踹翻在地。银杏二话不说,顺着今川氏元刚才后退的那条路就继续往南边跑去。今川氏元立刻反应过来,毫不犹豫地提刀冲了上去。追过来的忍者们还在回味刚才的狗血剧情,起步就已经慢了半拍。想要追击时,却因为山路狭窄而不得不排在今川氏元的后面——他们现在误以为今川氏元是友方的忍者,也不好进行攻击。
银杏、今川氏元和忍者们你追我赶,在崎岖狭窄的山路上狂奔着。好不容易冲开一圈藤蔓,眼前豁然开朗便是一条又宽又深的山溪。
“先生,我和你说这边是死路,会为水流所阻,你还不信?”银杏开口埋怨,今川氏元却是笑而不语,拉起银杏的手就沿河向东跑去。
“银杏小姐以为我在乱跑吗?”今川氏元扭头向银杏露出微笑,两人转过一处巨石后,便看到了不远处山溪上的那座一片狼藉的石桥。吉良玮成依旧靠在石桥上,边上还放着那个背篓,里面有多了两把武士刀。
“原来你要往这里跑。”银杏恍然大悟。
“玮成,在吗!”今川氏元高呼一声,吸引了吉良玮成的视线。吉良玮成起身回头,瞬间就被今川氏元和银杏背后那几十个追来的忍者给吓了一跳。
“刀给你!”今川氏元随手把手中的武士刀扔向吉良玮成的背篓,优秀的投壶技巧展示得淋漓尽致,稳稳命中,随后对他大喊道:“让我过桥!”
在从桥上跑过时,今川氏元还不忘回头,向着追兵的方向打了个响指,同时对吉良玮成大喊着提醒道,“后面那几十个都是忍者,一把武士刀都没有,交不出过桥费!快把桥砍断吧!帮个忙!之后我去买几十把武士刀给你!”
“哈,好买卖。”吉良玮成虽然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还是笑着照办。他把背篓往背后一背,顺势抽出两把大剑,狠狠地乱剑砍向本就因为连日破坏而摇摇欲坠的石桥。一连串的巨响后,石桥轰然倒塌,碎石烟尘腾飞。而那几十个追到岸边的忍者,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今川氏元和银杏消失在对岸的丛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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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川氏元和银杏摆脱追兵后又一口气在森林里跑了好远,直到夜色降临,已经跑不动的两人才在树林里坐了下来。
“呼…”今川氏元长出了一口气,靠在树下用折扇扇着风,“差点命就没了,没想到居然是伏击银杏小姐的人,我还以为是来找我麻烦的呢。”
“父亲杀人无数,仇家自然也多。”银杏靠在树干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过刚才银杏小姐可是真能演啊,把我都给吓着了。”回忆起刚才的脱身经历,今川氏元不禁笑了起来。
“真是的,还不是先生最早开始表演的?”银杏捋了捋散乱的头发,非常哀怨地埋怨道,“我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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