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狼崽这个样子,沈商洛也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何事?阿珩呢?你不是应该待在家中嘛?”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沈商洛的心中一惊,便是跟在狼崽的身后朝着家的方向奔去。
而当沈商洛离开之后,逐渐淡出视线的还有那名奇怪的男子,他一直与沈商洛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在她身后。
方才发生的一幕自然是看得真切,尤其是看见狼崽的时候,眼前更是不由得一亮。
他的脸上浮现出了势在必得的笑意,这一次自己也不算是白来一次,这样一来也可以向阁主交差了。
打定了主意,男子便是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一个黄毛小丫头自己还是搞得定的。管她是什么季老的弟子,都不在话下!
而还在处理陆应明尸体的众人都带着一些奇奇怪怪的情绪,始终还是想不清楚 谁会和一个疯子过不去?
还把人家的手指砍了下来?这不是……造孽吗……
一人凑到了刘顺的身前,“村长,你说我们不保管陆家那口子不会和我们撒泼吧?撒起泼来,我们可真的没办法啊。”
看着那人脸上的为难,刘顺却是嗤之以鼻,他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
“你放心好了,那婆娘不会报官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挑了挑眉,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意。
平日里就与刘顺待在一起的时间长,龚晨自然是知道他那挑眉的意思,脸上当即浮现出了一丝惊愕的神色。
“村长,你不会……”
刘顺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只是搓了搓手,笑得一脸的隐晦。龚晨点了点头,脸上也露出了我明白了的笑意,颇为不善。
刘顺又假模假样的清咳了一声,“只要你管住嘴巴,日后少不了让你爽的。你嫂子近日有了临盆的迹象,你给我把嘴闭上,要是让我知道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你就死定了。”
龚晨一直都知道刘顺的手段,听见他这么说了,连连点头,“知道知道,哥,这点儿分寸我还是有的。”
但是他看着已经被席子包裹起来的陆应明,有了一丝的顾忌,声音也不由得压低了一些,“只不过,大哥,这……”
刘顺的脸色微微一变,顿时阴沉了下来,“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件事儿可和我没关系……”
龚晨心中一惊,也不知道在思量着什么,连连点头,“知道知道。”
也不知道陆应明是不是还听得见什么,那几人将他抬起来的时候都是微微一惊,一人忍不住吐槽道:“死都死了,怎么比活着的时候还要重?”
这句话刚说完他便是后悔了,要知道,最忌讳的便是在抬人的时候说出这种话来,很容易沾惹上不干净的东西。
刘顺和龚晨望了过去,都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子,微微发怵。刘顺更是头皮炸立,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倒流。
只见陆应明的脑袋露了一半出来,那双充血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两人的方向,满是怨恨。
虽说刘顺为人不怎么样,但是这般出格的事儿怕也是不敢做的,更何况还斩下了手指……
刘顺已经娶妻,而且在他成婚那日,村中连吃了三日的酒席,也算得上大手笔了。
现在他家那口子有了身孕,估摸着也就是在这一两个月内临盆,他早早的便说他有儿子了,村中每户都替他开心。
不过也有担忧的,他的性子村里人还是知道些的,有的人知道但也不敢声张,只能是在暗中默默的为他家中那口子惋惜。
好好的一姑娘硬是嫁给了这个不成才的家伙,若是好好过日子也就算了,脾气不好村里人也还能忍受,偏偏这个刘顺不老实也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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