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尽管去忙便是了。”
刘顺挠了挠头,“大夫辛苦了,我现在就让你送你回去。”
他又转头看了看沈商洛,“你先在这里等着,我待会儿叫上几个人来帮你把安生带回去,有事儿就来找我,你一个人也不容易。”
看着刘顺假模假意的样子沈商洛只觉得恶心,却还是挤出一个淡淡的笑来,“多谢大哥,日后还要多多帮衬才是。”
白衣男子淡淡的打断道:“不必了,待会儿邻村的也请了我去看病,他们差人来接我,到时候我与他们一同将安生带下去就是了。他现在伤势过重,你们一群莽汉瞎忙活,我还实在是放心不下。”
既然大夫都这样说了,刘顺只好点了点头,“大夫说得对,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们了,我家中也有事,那我也要离开了。”
在离开之前,刘顺还不放心的交代着沈商洛,“有什么脏活累活只管开口叫人便是了,我们都会来的!”
沈商洛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倒是大哥不要嫌烦才是。”
等到刘顺离开,沈商洛还想进去看看安生,却是被白衣男子拦下了,“他现在好不容易睡下了,你不要再去打扰了。”
不知道为什么,医者所说的话总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威严,沈商洛虽然很担心,但是点了点头,只好作罢。
男子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了一个白瓷瓶,递给了沈商洛,“这个是治疗外伤的金疮药,敷在伤口处可帮助恢复伤势。”
沈商洛打开闻了闻,这瓶中便是飘出一股子的药香来,“先生给我这个做什么?”
既然安生哥是要去镇上的,这个药应该给安生哥才是,给自己干什么?
“来的路上我便是听人说了的,你留着便是,受伤了一个女孩子也好处理,去一次镇上不容易。”
沈商洛原本是想着要拒绝的,但是屋中还有一个受伤的君如珩,便是将东西收了起来,“果真是医者仁心 多谢先生馈赠。”
正如白衣男子所言,没过一会儿,马车便是晃晃悠悠的来到了不远处,但是已经无法再往前行了。
下来一两个壮汉,在白衣男子的指示下进了屋,小心翼翼的便是将安生抬了出来。
沈商洛看着安生的脸上满是草药,闭着双眸,睡得格外的瓷实,就算是被人抬动也没有苏醒的意思。
白衣男子淡淡的看了一眼沈商洛,便是对着两个壮汉道:“你们小心些,他受了伤,马车尽管慢些,不要受了颠簸才是。”
沈商洛听着白衣男子的吩咐不由得松了口气,有这个人在自己似乎也不用那么的担心了。
想必正如安生哥所说的一般,只要半月之后他又会生龙活虎的来到自己的面前,依旧是那种傻乎乎的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
马车载着安生和沈商洛,最后只是在沈商洛的院门口象征性的停了停 最后便是扬长而去。
沈商洛只觉得有些落魄,她失魂落魄的走到了院子中,不知不觉中竟然已经是半晚时分了,两边的邻居家已经升起了炊烟,只有自己的家中冷清得可怕。
她迈着步子慢悠悠朝屋中走去,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的。
屋中的一切都是干净整齐的,只是灶台前还残留着一些水渍没有擦干,桌上的碗筷早已收拾干净。
她又朝屋外看了看,院中的小母鸡在角落啄着什么,原本挂在院中的衣物已经收了,不知道放在了何处。
对了,君如珩!
她关上门,轻轻的唤了一声,“阿珩?”
可是周围没有人回应自己 沈商洛微微皱眉,难道阿珩已经离开了吗?
她只觉得自己现在很累 什么都已经不想管了,干脆洗了把脸便是草草的回到房中睡下了,就连吃饭的胃口也是没有了的。
屋中堆放着自己的衣物,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沈商洛也没在意,只是倒头就睡。
这一次沈商洛睡得并不安稳,总觉得自己的身侧站着什么人 醒来看了好几次却是什么都没有的,半睡半醒的折腾到了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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