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氏、耏氏都决定拥戴他,你的想法是什么?”孔叔的称呼渐渐不客气起来。
“我当然双手赞成,杵臼是我的仲兄,既然伯兄遇害,理当由仲兄继位。我和仲兄关系这么好,小时候就从来没有和仲兄争夺过玩具,长大了怎么可能为了争夺君位而撕破脸呢?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当初我愿意侍奉太子江,现在我侍奉兄长又有什么分别呢?”公子卬毫无犹豫地把烫手的山芋甩了出去。
“公子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孔叔挤出笑容,再次把称谓改了回来,“新君还在国都等待你的音信呢。”
……
闹了这么一出,公孙孔叔就带着重要的贵族回到都城参加杵臼的继位仪式。
末了,安葬了太子江的棺椁,新君杵臼就开始着手加封自己的卿大夫。
现在公子杵臼把原本太子江的家大夫统统收入囊中,按照他的想法,这些人跟着伯兄至死不渝,那跟着自己一样会忠贞不二,况且内乱重,公孙孔叔强大的记忆力和高超的辩术令他印象深刻。
“我想封你做我的司马,执掌国政怎么样?”宋公杵臼对公孙孔叔道。
“不可以,应当启用原先的司马乐豫。”公孙孔叔回道。
新君杵臼气极:“之前推翻伪君御的时候,乐豫出了夜间拔营的臭点子,搞得我命都快要没了。况且这个老头子不仅不知兵,还傲慢无礼,狂妄自大,这种人怎么可以托付国家呢?”
公孙孔叔长叹一声。“当初,周天子之所以能够令诸侯臣服,是因为调教出六军的兵威;后来犬戎相攻,丧师辱国,转进至雒阳,即使是郑伯都跑到王畿之地,抢夺小麦;比起这个,另一位周王更惨,虢公拥立的周携王,姬余臣直接被晋侯攻破城池,斩下好大的头颅。
周室如此,宋室难道不是这样吗?
当初宋殇公与郑国交兵多年,把嫡系的左师和右师都拼光了,被华督这个小人杀害。
宋愍公攻打鲁国的乘丘失败,贰广的部队被打垮,掏空府库赎回俘虏,卫队还没来得及重建,得罪了实力派军头南宫万,在蒙泽被南宫万用棋盘拍死。
伪君御纵然千错万错,但是他上台后刮地三尺也要重建自己的贰广,也正是这个原因。
现在国君你一没钱,二没有可靠的贰广部队,在实力强悍的公族面前,不过是刀俎边的鱼肉,除了韬光养晦,积蓄实力,还能做什么呢?
乐豫的愚蠢和自大对乐氏而言是祸患,对国君而言是良药。让乐豫执掌大权,他越是飞扬跋扈,其他公族的仇恨就都会落在他的头上,替我们消灾挡难;等到我们羽翼丰满,他的愚蠢,却能让我们轻易地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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