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野男人灌了迷魂汤不成?”
顿时鲜花飘飞,血色弥漫,虚骨姬双目渐渐变红,好似盛开的彼岸花,空寂幽冷。
赤螭丝毫不露胆怯,两人就这么对视着,杀意凛然。
荒一开始还有点懵逼,现在可明白了,看来这虚骨姬也是不干不净地,怪不得赤螭敢如此这般直闯道舍。
可身为六子之一,若是有异常仙人们如何能走眼,莫不是以为天仙几千年修行修到狗身上了?
可想到虚骨姬与太清姬同一师父,顿时荒心中一片凉寒,若真是如此,少阳宫的情形恐怕比他想的还要糟糕。
冷哼一声,虚骨姬方才消了术法,道袍一挥再次坐在花座之上,凛冽的杀意刹那间消散于无。
“你这般行事,纵然是大势所趋,可毕竟如今身在少阳,简直取死之道。
我既然身在此位,必不会留情,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花粉弥漫,整个人消失不见。
一条鲜花之路铺向远方,便是送客之礼。
两人也没有多留,匆匆离去。
荒这时才想明白一些赤螭的行事,看来她是知晓少阳状况的,这门内有异心的恐怕不止离幻真人这一脉。
他恐怕也被当作这类型,而且有可能结盟,或者说利用的那种。又或者大势之下,无论他何种身份,都对赤螭有利,如此看来倒是小瞧这女子了。
少阳宫的仙魁或者说金乌王的弟子到底在干什么?堂堂天仙,门派牛鬼蛇神一堆,不覆灭才怪了。
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自己不清楚,只有高层才知晓的事,否则万万无法解释。
纵使大能遮掩天机,仙魁也不会如此无能。
甚至他们关注的事,和凡俗弟子不同,不解决源头,或许无法扭转乾坤。
便在此时,赤螭忽然反身,颇为惊讶地看了荒一眼,说道:“你这人倒也古怪,寻常男子能见得少阳双姝,纵然心思阴沉之辈,也难有不动容的。
没想到你却如此淡定,若不是卷入此番纷争,必定是个苦修者的代表。”
确实,太清姬与虚骨姬生的绝色无双,堪称倾国倾城,且道蕴特殊,仙家飘渺与魅惑同在,最是能吸引异性。
可真论起花容月貌,人间无双,他脑海中便回想起皓月当空,柔弱身影怀抱玉兔,凄离而清幽,一任群芳妒。
那还是她刚入道之时,如今修为渐深,恐怕更加祸国殃民。
若虚骨与太清可以称得上十全十美,娥便是万中无一,虽然他不愿回想,但能对两女泰然以对,便是那道倩影更胜一筹。
只是缘分已尽,道心甚坚,或许相忘才是最好。
赤螭见荒难得不反驳,眼中略显兴趣,却没有多说,修道者多为无情之人。
此时此刻志同道合,下一刻反目成仇,或有姻缘藕断丝连,或有世俗红尘留恋,皆生灾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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