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细细想着袁二公子的黑料,“不如何。母亲您不知道,这袁二公子已经有庶长子了,养在别院里就等新妇进门捏着鼻子认呢。”
“真的?你怎么知道的?”秦氏大吃一惊,随后想到什么一般盯着她问道:“你跟母亲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把京城的适龄公子给调查过了?”
阮今瑶抱住秦氏的胳膊,靠过去撒娇道:“哪有啊,我哪有那样的本事把京城的公子给调查个遍的,母亲把我看的也太厉害了些。再说了,我要真调查了,那不得早早拿给母亲看,还劳累母亲这般辛苦吗?”
阮今瑶一面哄着秦氏一面在心里给她点了个赞。还真让秦氏猜对了,她确实查过几家,为的就是等秦氏说起来时堵她的嘴。
她嫁人得嫁个,不说喜欢,最起码顺眼的人吧?可她自小在京城长起来的,除了不常出来应酬的,哪家的公子她没见过?还真没遇见长相脾气特别顺眼的。
秦氏轻哼一声,转头说起家里的事。
回了家,阮今瑶先把秦氏送回院子才带着秋桂回自己的住处。刚换了衣裳还没坐多久,她二哥阮和瑞就过来了。
阮今瑶知道他来干嘛的,不等他开口就先说了,“二哥哥放心,你那大作还在墙上好好的,没有同你打擂台的。”
阮和瑞这人爱出风头,上个月陪母亲和她一起去了趟应山寺,在应山寺门口的一面墙上题了首诗,还特地写下一行字说希望能有人和他一首。
自他题了诗之后便日日念叨着,昨日听闻她和母亲又要去寺里,提早交代了帮他看上一看,要是有应和他的,甚至是有个批语都要抄回来给他。
“哎,是应山寺人少还是都觉得比不过我,怎么没人写呢?”阮和瑞失望的感叹道,只是他这话怎么听怎么欠揍。
阮今瑶喝茶不理他。没人捧他,他自己就岔开了话题:“今日去寺里可有什么趣事?”
阮今瑶闻言不由得想起了那对野鸳鸯,怕被他看出端倪,垂眸装作挑选点心的样子,随意道:“求签,听禅,拜关公,没什么特别的。”
好在阮和瑞的注意只在他的大作上,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
阮和瑞又坐了会儿,到了晚膳时间就和阮今瑶一起去老夫人院里用膳。
阮家人口简单,老人家又好热闹,因而家里用膳都是到老夫人院里用的。
阮今瑶到了饭桌上又被问了一遍今日的趣事,又被迫回忆了一遍野鸳鸯的事。好在今日过后她就不会有机会再回忆了。
之后几天,阮今瑶安安生生的待在院子里看账本。
自三年前秦氏给了她几个铺子练手,她就迷上了做生意,或者说是迷上了数银子的乐趣,每每看到账本上的盈利数字她都能高兴的多吃一碗饭。
秦氏为了培养她,常常把她带在身边看她管家。
当她得知一次普通的生辰宴就要花至少两千两银子时,她就觉得,太不容易了!怎么赚进来难,花出去就那么容易呢?!这更是坚定了她要努力赚银子的决心。
阮今瑶正看着账本,婢女秋菊捧着一个木匣子进来了。
阮今瑶做生意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消息够灵通她才能更好的规避风险,因而她在外面培养了不少打探消息的人才,每天都要让人送大大小小各种消息过来。
她对自己的消息网只有一个要求,别人不知道的她知道,别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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