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第二天清早,宋歆来到院子时,却发现刘京的屋子房门紧闭,往常这个时候,他的门总是开着的。
“刘师父,宋歆去打理园圃了。”宋歆问了一句,里面却没人答应。
他不敢大声喧哗,就和平时一样,打扫院落,给那些鬼脉浇水锄草。
卫家下人送来朝食,宋歆吃完了也没见到刘京出来,而此时本该按时来的卫起也没见到。
这一切都在平静中透着反常。
午后,宋歆依旧装模作样地在石桌旁打盹,这时卫起突然急匆匆走进院子,他直接推开刘京的房门,根本没有理会宋歆。
接着房子里传来一阵低声细语,然后就听卫起说道:“是,师父,徒儿知道了。我立即通知师兄,归期暂缓。”
之后卫起走出来,看见宋歆,“刘师父今天身体欠佳,要出去治病,你好生打理院落和药草,记住了?”
宋歆答应的同时,也感到心头一震,“难道这就是于吉说的,刘京要有麻烦?”
不一会,一辆小马车缓缓驶进院子,刘京头上盖着黑纱,卫起扶着他从屋子里走出来。他也没和宋歆言语,径直钻进车子。此时他还咳嗽了一声,显得有些虚弱。
黑纱下面竟然露出了银白的头发。他一夜之间,就像是老了几十岁。走路也是颤颤巍巍的。
他身后还有两个长条黑色麻布包裹,被卫家下人抬着上了车,看样子像是两具邪傀。
刘京坐在车子里,低沉的声音道:“宋歆和女的留下,那个鲜卑崽子跟我走。”
卫起对下人使了个眼色,他们立即去打开小屋的门锁,不一会鲜卑男孩被拖了出来,他的伤还未痊愈,十分虚弱,耷拉着脑袋。但是宋歆惊讶地发现,他本来肿胀的身体,却恢复了不少。看来真的是因为淤血被鬼脉给吸走了。
他身后的拓野也很虚弱,看见拓山被带走,想要阻拦也是不能。
“照顾好他,别让他死了。每日饭食会有人送。”
刘京扔下一句话,马车就缓缓驶离院子,宋歆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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