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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薇本就看得一目十行,关于朝堂斗争的部分更是跳着看,一心只关注自己的结局。如今她悔得肠子都清了——早知道当时看得仔细一些。
她极力回忆,却怎么都记不起这名单上的名字。她只好暗叹了一口气,不知道祁慕寒的情报网到底探听到了多少,会涉及多少人。
马车“嘶”地一声,在公孙府上停定。
公孙薇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又揉了揉粟篱的小脑瓜:“回去好好服侍你们家殿下,他喝了不少酒。”
粟篱还没从懊恼中走出来,苦着脸“嗯”了一声。
祁慕寒将使臣团众人送归驿站,就告辞离去,乌罗公主还想缠着他,不让他走,这名腹黑的皇子却早有准备,笑着交代公主的婢女们:“让你们家公主早些歇息罢。”
他话还没说完,乌罗公主眼睛一闭,往后一倒,几名婢女慌忙扶住她,拉马丹上来帮扶着,对祁慕寒抱歉道:“我这外甥女就是不服输,明明喝不过殿下,还硬是要喝,真是让殿下见笑了。”
祁慕寒笑道:“她这一睡,恐怕得两三天才会好些,到时候我自会来接你们入宫面圣。这就先告辞了。”
拉马丹向他行了一礼,回头便将乌罗公主扶回房间去了。
祁慕寒钻进车厢里,马上问近身侍卫:“醒酒汤呢?”
侍卫马上端上了醒酒汤,祁慕寒接过来,一口闷掉。侍卫担忧地说:“殿下你今晚私下吐了好几回,每吐一回就喝一次醒酒汤,你的身体……”
“无妨。”他一擦嘴角,将碗放到一边:“回府吧。快一些。”
侍卫无奈,只好护着马车,一路奔回熠王府。
祁慕寒今晚顺着乌罗公主,是为了让她高兴,人一旦高兴起来,就能不知不觉地喝多了。祁慕寒又暗中令人换了女儿红,上了竹叶青,两种酒混着喝,乌罗足足喝了半埕,酒的后劲一发作,她立马不省人事。
祁慕寒算得时间刚刚好,让她回到驿馆再倒下,即便是再机智的人也猜不到这事是他提前刻意为之。只是他为了保持自己神智的清醒,一面混着喝,一面却借着上茅厕为名,偷偷催吐,还一边喝醒酒汤。
在这个边喝边吐的过程中,他还不忘交代粟篱去找公孙薇。
这一切,公孙薇都不知晓,粟篱的郁闷正是由此而来。
祁慕寒脸色苍白地回到了熠王府,酒劲一时还没有过去,便摸到了后院中,在石桌旁坐下,吹风醒酒。
木门“呀”地一声打开,苏炙夜从屋内出来,皱眉看他:“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祁慕寒缓缓回过头来,瞧着他,笑了:“我今晚碰见薇儿了。”
炙夜皱着眉头说:“你定是喝醉了。”
祁慕寒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他忽然站起身来,一把抓住炙夜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你听我的心跳。”
他满脸喜悦之色完全掩盖不住,像一名刚刚堕入爱河的青涩少年, 恋人一个笑容都能让他乐好大半天。
“她就站在那棵柳树下,对着我笑。”祁慕寒喃喃说着:“我今晚才想着见她,她……就那样出现在那里。”
苏炙夜见他这个样子,低下头不说话。
祁慕寒自言自语:“我明日定要问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我祁慕寒的心一刻不停地为她跳动。”他锤着自己的心脏。
“你喝得太多了!”苏炙夜眉头紧紧锁着:“玉妩颜现不在府中,你要是不小心引发了那病,我可帮不了你!”
他一把抓起祁慕寒的右手,仔仔细细地翻看祁慕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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