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慕寒抬起头来,眼中杀机迸发:“恰好?你认为是恰好?”
这会轮到商洛习沉默了。
此时的宁王府。
宁王已遣退所有人,吹灭了烛火,独自站在月光下,背影清冷孤傲。
便在此时,一个全身黑衣的人从屋顶一跃而下,影子投在草地上,慢慢向祁晟蔓延而去。
“主公。”黑衣人语调平静,声音却略有嘶哑。
“受伤了?”祁晟缓缓过身来,“吴岩,是谁伤的你?”
黑衣的吴岩仍是蒙着脸,看不清表情,只有一对眼睛像暗夜中的夜枭。他选择不答这个问题,只问:“殿下是否仍不信任我?”
祁晟把手一摊,真诚地反问:“我如果不相信你,为什么会派人去接应你?为什么会提前向太后讨来懿旨,去阻那商洛习?”
吴岩沉默着,祁晟朝他走了两步:“本王派去的人是去得晚了一步,但仍是助了你一臂之力。”
吴岩冷笑一声,“就是那位冒充我,想偷袭熠王,却刺中了公孙薇的酒囊饭袋?”
祁晟也不恼,只饶有兴味地笑了一下:“你调开苏炙夜的时机刚好,那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可他刺中的,是主公你的侄女……”吴岩皱了皱眉。
祁晟很聪明地绕开这个话题,只道:“这个我自会有计较。今晚你表现得很好,本王还要谢你帮我教训了那裘让。这厮占着户部位置,却妄想左右逢源,屡次与我打太极,这次让他吃点苦头,也好。”
吴岩躬身道:“谢殿下肯定。”
祁晟满意地拍了拍他肩膀:“如此一闹,大理寺与熠王更不会放松对你的搜查,你且如此去行。”
他附耳对吴岩说了几句。
吴岩脸色登时凝重起来,佩服道:“这实在是一石二鸟之计!”
祁晟站在冷风中,袖袍扬起,哈哈大笑道:“也是多亏了你的启发。如此一来,我那三弟定会人心尽失。”
吴岩半跪地道:“属下这就去办!”
祁晟一把扶他:“用不着行这大礼,若无旁人在场,你我二人平等相见即可。”
吴岩站起身来,祁晟道:“先去后院,让大夫看看那苏炙夜伤了你何处?”
三天后,青玉坊的后院。
脚步声轻之又轻,药香味通过回廊飘入厢房内,玉妩颜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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