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这下等江东女子,也不知道有什么魅力。罢了,李嬷嬷今日出去时交代我们好生看着场子,倒也不好忤这客人的意思。”
两人计较完毕,风情万种地对祁慕寒道:“那我们便去使人唤春杏来,客人稍等。”
“我听戏喜欢安静。”祁慕寒笑吟吟地放上一枚足两的银锭,“给我们准备一间上好的厢房。”
厢房里,公孙薇对春杏道:“我要找的这人,是江东来的,额头有一处伤疤,凑前了能够看得见。”
春杏闻言,顿时陷入了一种迷茫状态,像木偶一般半天没作声。
公孙薇轻轻推了推她。
春杏回过神来,望着她道:“是有这样一个人,早先他还点过我,就在你点我之前。”
公孙薇吃了一惊,“说详细点。”
春杏回忆道:“这人很是奇怪,他点我,也不要我干什么,就是要听我唱戏,而且唱来唱去都只要我唱那一首……”
公孙薇:“哪首?”
“就是那出‘三戏苍生’”,春杏比划着,“我给他斟酒的时候,才发现他额头上有一道伤疤,但也不大明显,不知道这人是不是姐姐你要找的人。”
公孙薇沉吟道:“那这人还有什么特征?”
春杏想了想:“他身上有一种味道,是一种很奇特的香味,不像是一般市井用的香料。”
公孙薇闻言,扯过她的袖子来,一闻,当场傻了。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门外有人粗声粗气地喊:“春杏,事儿办完没?又有客人要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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