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未封王前,在汴京有一处府邸,后祁成皇将柰城重地封给他,他领兵前去之后,此处府邸在太后授意之下,仍归他所有。
送走祁晟,公孙镜仍旧坐回宴席间,一杯接一杯喝着,好像也不打算撤。
公孙薇也坐在席间,端着一杯酒,环顾四周,只剩下自己爹、娘、宁澄和福伯等人。
宁澄与福伯不知在聊些什么,两人聊得是旁若无人。公孙镜最近忙得累了,多小酌几杯也很是自然。倒是赵慕芝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面灌,大有不醉不休的态势。
公孙薇看了看自己爹,果见他皱起了眉头,便赶紧道:“爹,姑父这个时候回来,你又得忙了。”
公孙镜叹了口气:“抓住刺客之事,真是越来越紧迫了,我明日一早便先上朝,接下来几天恐怕又得在衙门忙碌……”他望向赵慕芝,“府上杂事便辛苦你了,慕芝。”
赵慕芝充耳不闻,骨碌一声咽下一口酒。
公孙镜叹道:“何需如此伤感,为夫又不是第一回如此忙碌。”
赵慕芝仿佛聋了,仍是自顾低头喝酒。
公孙镜饶是傻子也知道她有心事,便走前去,夺下她手中的酒杯,道:“慕芝,你有什么事,不妨说出来。”
公孙薇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猜母亲这个样子,十有八九跟那木匣子分不开,照她上个世界的社会经验来看,母亲这样子八成是怀念起哪个老情人来了。
赵慕芝“嗯呀”一声,方才反应过来,“哎,好久不曾见婉莹了,想入宫瞧瞧她。”
赵婉莹,正是赵慕芝的亲妹,祁成皇的妃嫔。
公孙镜体谅地点点头,“那就找个时间,着人给赵嫔送封信,改天你与薇儿入宫去。”
赵慕芝感激地点了点头,扶着婢女离席,留下公孙镜与公孙薇二人。
公孙镜怔怔瞧着赵慕芝留在桌上的酒盏,半天没说话。
公孙薇只道不好,父亲恐怕也想到了什么,便转移他的注意力,“爹,我方才想起一件事,一定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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