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爹都给忘了。
陆苟原本想装作弱柳扶风的病态样子,示弱一番,见着公孙镜才更好说话,没想到这福伯拉自己的儿子走得飞快,只好健步如飞跟着,心里一路骂娘。
正堂里,公孙镜与公孙薇正站在门口,见着一行人往这处来了,热情地迎上去。
待得人走到近前,公孙镜方才斥福伯道:“怎么领错人了?我与你交代过,陆先生是瘦的那个。你是傻了还是咋地,竟有眼不识泰山,还不下去!”
福伯唯唯诺诺地去了,陆苟听出他话中的意思,老脸颇有几分不自在,公孙薇站在旁边,见父亲如此护着自己,心中一暖。
她走前去,朝陆苟盈盈一福,打了个亲切的招呼;接着望向陆虎,只装作是第一次见他,点了点头。
陆虎心中噌起了一把无名火,脸上只得赔笑。
两人堂中坐定,陆苟先是寒暄了一番,说自己在汴京城经商已有一段时日,想来拜访公孙先生,又怕唐突;自己这无知小儿,日前得罪了公孙小姐,万望原谅,云云。
套路是这么一个套路,公孙薇端起茶杯,却知道他此行并非只有道歉这么简单,道歉只是一个幌子罢了。
果然,陆苟叹了口气,说道:“最近那个刺杀熠王的案件,真是闹得人人皆知,满城风声都紧得很呐!”
公孙镜呷了口茶:“歹人竟在皇城根下作乱,实在嚣张。”
陆苟仰天长叹道:“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店铺三天两头被盘查,码头的盐也要一袋袋清查,生怕藏着些什么武器,唉,这最近江东也发大水,盐本就很难运过来,我们手头的货,是越来越少喽!这日子是越来越难喽。”
公孙镜吹了吹热气腾腾的茶,慢悠悠地拨开茶叶,道:“陆兄经营有方,两年之内一跃成为京城第一盐商,实乃……商业鬼才。”
陆苟:?这回答与我想得不太一样啊。
陆苟重振旗鼓:“唉,那是以前,现在的日子是越来越难喽。”
公孙镜:“正是,江东百姓的日子真是越来越难了。”
陆苟:?
陆苟干脆直接说了:“朝廷何时能放开这宵禁与严查?我一个人赚不到钱事小,再这样下去,市面流通的盐越来越少,老百姓都要揭不开锅喽。”
盐少,盐价必定上升。
公孙薇此刻总算听出了这家伙的来意——你如果不趁早了结刺客案件,闹得满城风雨的,会影响我做生意;如果我提高了盐价,你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们这些当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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