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在家休息。”
公孙薇又想了想,道:“我懂了,爹你装病。”
公孙镜这次倒不恼了,却也不看他,只淡淡说:“病是装不来的。”
公孙薇咂摸了半晌,懊恼道:“爹你的职业病是越来越重了,说话就不能直接一点么?”
公孙镜放下书,问她:“歹人行刺三皇子那天,你在现场。”
公孙薇点头:“爹,这事非同小可,你应该交给禁军去查。”
公孙镜静静看她,眼神里是询问之意。
公孙薇沉吟了一下,说:“我也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这事儿很是蹊跷,按理说皇城脚下,哪里能那么容易就来了一群刺客?幕后主使应该来头不小。而且这事针对的是三皇子…让人首先怀疑起的对象就是….就是宁王!”
公孙镜:“然而你不认为是你姑父做的?”
公孙薇摇头:“不大可能。首先姑父身在柰城,本就难以策划;第二,姑父是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人,他没理由去针对一个对他还不构成威胁的熠王。”
公孙镜鼻腔里发出一声笑:“你倒是敢说。”
公孙薇:“但是这事很奇怪的地方就在于,既然不是姑父,这幕后的主使又是谁?谁有那么大能耐?”
公孙镜捧起书:“你既然敢说了,不妨放胆猜猜看?”
公孙薇挠了挠头,想了半天,道:“难道是太后?”
公孙镜忍俊不禁:“宁王的生母是已故皇后,而皇后是太后的——”
公孙薇:“外侄女。所以太后是支持宁王的。”
公孙镜点头:“毋容置疑。”
公孙薇恍然大悟:“所以难道这出是熠王自导自演?”
公孙镜不说话,看着她半天,才说:“再大胆点猜。”
公孙薇:…….
公孙薇忽然眼睛一亮!又苦起脸:“爹,你想让我死啊?是最上面那个…不可说的人?”
公孙镜这才完全放下书本,身子重重往后一靠,揉着眼眶说:“都是猜测……罢了。”
公孙薇目瞪口呆,好像听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只觉得脖子一凉,忍不住缩了一缩。
毕竟从结果来看,熠王没受致命伤,而表面种种,似乎都奔着宁王而去。
皇家腹黑啊!公孙薇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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