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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孩子……”赵师傅气的不行,狠狠的盯着他。
“说啊,干爹。就咱爷俩,你还藏着掖着的?”叶小北就像和朋友之间拉拢关系一样,哄着赵师傅。
“唉……”赵师傅轻轻地来叹了一口气。
“你就说呗!”叶小北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便催促道。
“她现在是寡妇,在守寡立牌坊……”赵师傅轻声说出郭婶儿身份。
“寡妇咋了?”叶小北说道。“我记得咱们皇上可是鼓励允许寡妇再嫁人的……。”
是的,正德皇帝朱厚照曾经下令寡妇不许守寡,必须改嫁。
“是,可是……”赵师傅开始吞吞吐吐。
“那就娶过来啊,郭婶儿对您这么好。”
“再者说,我不相信您一点都不动心。您当初怎么喜欢的我郭婶儿,您就一点都没有想法?”叶小北追问道。
“当初……”
“当初我们是青梅竹马,从小生活在这里。我们俩曾经说过做夫妻,直到有一天她爹娘把她嫁了出去……”赵师傅开始不断回忆起往事,说着说着泛起了泪花,眼泪含在眼眶里打转转。
“咳咳~老蔫啊你真是这么想的?”郭婶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站在门口拎着三包药看着他们爷俩。
“没有~你走吧~”赵师傅立马换了一副面孔,下了逐客令。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郭婶儿气鼓鼓的插着腰说道。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
叶小北被吓了一跳,为什么突然之间说变脸就变脸了呢?跟电视剧一样。
“我就是死了也不用你管我。”赵师傅怒吼道。
“谁歇汗你呢?个老王八犊子。”郭婶儿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孩啊,你过来。”郭婶儿伸手叫着叶小北跟着出去。
前院。
“孩啊,你喊他干爹,是啥时候认的啊?”没想到郭婶儿开口问这事。
“今天上午,我来拜的师,恳求他。看我好就收了我为义子。”叶小北编了一下说道。
“家哪里的啊?父母兄弟还在吗?”郭婶儿拉着叶小北的手,好像唠家常的旁敲侧击问道。
“家是关外锦州的,这次建掳来犯,我的父母被杀了。我只好一个人来这里投靠远房表姐收留我……”叶小北说着说着悲伤了起来,仿佛跟真的一样。
“别哭别哭,真可怜啊。孩啊。你怎么出来了呢?”郭婶儿用粗手擦了擦叶小北脸上不存在的泪水,继续追问。
“两年前,我表姐的父母被水淹死了,只剩表姐一个人了。我心思着不能混吃等死,我需要挑起这个家啊……呜呜~”叶小北说着说着眼泪真下来了,委屈巴巴的看着就可怜。
“孩儿真懂事,唉~也不容易啊。”郭婶儿母爱泛滥,摸了摸叶小北的头。
“孩啊,这是药,我交给你了,你来熬。”郭婶儿将手中捆好的药交到了叶小北手中。
“老赵呢,也就是赵性齐,是你的干爹,他活了半辈子也不容易,所以你们爷俩在一起相依为命挺好的。”
“等他好了,你跟他多学点本事,勤快点,学到手有大用。”郭婶儿语重心长的说道。
“以后有什么不方便的麻烦事儿,来北市郭家油坊找我,我随时都在。我走了,你好好照看他。”郭婶儿说完之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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