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在外人面前晋亭还算正经,连忙回礼道:“王大人客气了。”
云楚忱问:“涣之怎么样了?”
“大夫说是受了风寒,还好回来的及时,不然恐怕我们涣之性命堪忧!”
刘氏说着,又忍不住掉了眼泪,用手帕擦了擦:“大夫说涣之身上有残留的酒气,应该是用酒擦身散热了吧?”
“嗯,当时我们躲在别人家的柴房里,正好看到有酒,便沾湿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身。”
将事情与王琰和刘氏一一道来。
当然,云楚忱不会说自己就是去找王焕之的,只说自己听说了余记的事,心下好奇顺路去看了看,然后就遇见了老鼠,发觉下面似乎有人。
之后蘅兰也是在路上巧遇了晋亭,才向他求救。
听得两人胆战心惊,又对云楚忱越发感激。
末了,王琰看着晋亭手臂上又渗出血迹,说道:“你的伤……”
云楚忱也看过去。
这么深的伤口,肯定很疼,但晋亭却眉头都没皱一下。
晋亭见她看过来,到了嘴边的“没事”变成了:“伤口是深了点,估计得养一阵子,吃点好的补补兴许好得快!”
他记得云楚忱很会做吃的……
王琰没想到晋亭会来这么一句,闻言一怔!
他心下思量,觉得晋亭应该是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跟他说话,怕他太过放在心上,于是对晋亭的印象简直一百八十度大反转!
谁说晋家二公子只会惹是生非,分明就是善解人意、满腹侠义的大好青年!
果然传言不可信!
王琰笑道:“这好办,改天咱们到燕悦楼小聚,晋小兄弟多吃点好的!”
晋亭看向云楚忱,眼神里明晃晃的写着:你看看人家!知恩图报!再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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