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他已经定了亲事。再之后,就是宣永侯主动往衡阳姨母身边凑,根本怪不得衡阳姨母。再说,宣永侯府对此事也很乐意,你情我愿的事,连姨娘怎么不去怪宣永侯始乱终弃?”
云楚忱一怔:“原来事情的原委竟是这样?”
都道晋亭是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草包,可是这两次接触下来,云楚忱倒是对他改观颇大。
宣永侯始乱终弃么?
衡阳从来没有主动说起过,府里的人便信了连姨娘的话,认为当年是衡阳郡主横插一脚,搅黄了连姨娘的亲事。
而衡阳她生性寡淡不喜辩解,这才让人误解至此。
“这个连姨娘,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不过想想也知道,连姨娘总归不会去说云泓远的不是,所以,她将一切都怪罪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
晋亭说道:“说来说去,这事还是怪连姨娘自己,就算没了宣永侯这门亲事,她自然可以另外再寻一门亲,何必自甘下贱去给人做妾?这又怨得了谁?”
晋亭的话一句比一句让云楚忱吃惊。她想了想,又叹一声:“当年情况定比听说的更为复杂,连姨娘除了意难平之外,恐怕也是境况所迫。”
“你还替她说话?”
“我并非替她说话,这是两码事。”
晋亭很是不屑:“什么两码事,难道自己遭受了不公,就要将自己的遭遇强加给旁人吗?事情是宣永侯做的,她怪到衡阳姨母头上已经是过分,还连带着因为记恨报复在你身上!简直是不可理喻!”
“后宅之争本来就没有那么多道理可讲。”
“这么说,你觉得她害人是对的?”
“我没说她还害人是对的!”
“但你觉得她害人是情理之中!”
说着说着,云楚忱失了耐心:“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没必要讨论这件事!”
晋亭听她说跟自己“话不投机”,气得脑袋冒烟,火大得不得了,抬脚就走!
“翻脸比翻书还快!病的不轻!”
云楚忱脸也黑的不行,但她到底性子稳重,片刻也就恢复如常,跟晋如萱开心地玩了一下午。
衡阳派人来喊说准备回府,云楚忱抱着晋如萱给她的,一大堆奇奇怪怪的礼物,告辞离开了。
云楚忱开心地走了,晋亭却糟心极了,想想云楚忱今日说的话,他越想越觉得生气,却
又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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