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响起。
不久,江不觉便带着梁衡秋走了进来,熟练的给自己倒茶,完全没当自己是外人。
梁衡秋眉头颦蹙着说道:“猪头,你这不给店家说下?”
江不觉欣然一笑,轻呷一口热茶,意犹未尽的说道:“这还用说吗,阮叔?”
阮籍低头也不去看他,爽朗笑道:“那是,小觉来吃自是不用付钱。”
“阮叔?”梁衡秋顿时明白了,也不再说着什么。只是心中仍然惊讶,惊讶江不觉自回到这里的表现。
在她眼中,江不觉以往是个不苟言笑,心中始终谋划着什么,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虽然由于自己原因,他渐渐笑得多起来。
但是在外人眼里,江不觉仍是一个不善言语的高冷之人。
江不觉显然不知道梁衡秋心中的惊讶,只是说道:“阮叔,来两碗面皮,让九妹也尝尝我们这里的美食。”
“得嘞!”阮叔同样笑得很开心,手下快刀斩乱麻,道:“小觉你这最近才回来?去长安了?”
“嗯,路上耽搁了些时间。”闻言,江不觉脸色变得有些古怪:“阮叔,你这些年整天望着门口那枯树,瞅出花来没?”
阮籍手中刀声顿时一停,望着那村口枯树眼眸深处有微光泛动了一下,道:“那要是能瞅出花来,早就瞅出花来。”
“小觉你还小,你不懂,那是情怀。”
又是这句话,江不觉顿时苦涩一笑,不过他并没有反驳,而是看向了房檐之上的一圆形铜镜,问道:“阮叔,我看这面镜子已经五年了,就连我院子里那把铜锁都生锈了。怎么,你这铜镜还是这般光亮?”
“不如你将他给我,让我拿它重新打一把铜锁可好。”
那铜镜不过巴掌大小,镜面光洁,照人须发毕现小,光亮至极。每当他从镜下路过,都会由衷被人暗中窥伺的错觉。
“讨打。”阮叔语气虽是冷厉的斥喝,但却面目和善的端着热气腾腾的面皮上来,而后缓缓道:“那铜锁课可动不得,是不祥之物。”
“不祥之物?”正低头扒拉着面皮的梁衡秋一听,顿时抬头望着那铜镜,不解道:“既然是不祥之物,为何还留着它,最起码要取下来吧。”
阮叔呵呵一笑,摸着那一小撮山羊胡,道:“这可使不得,这铜镜可是风水之物,动了铜镜坏了风水,那可是会是招来祸事的。”
江不觉抬头看了一眼,随后便继续闷头扒饭,嘟囔着说道:“阮叔,你别摸了。摸了五年,也不见那撮山羊胡再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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