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也没想冲了进去,就见妙香瘫倒在地,放声大哭,那听的让人心碎。清泪在她本该娇媚的脸上划过两道泪痕,睫毛之上是哪晶莹的泪珠。
她身子蜷缩在一起,面色苍白,牙关紧咬,怀中抱着一块黑色的牌位。
“这是?”纪清环顾四周,却已是家徒四壁,只剩下些搬不动的木桌木椅。
而在正堂之上,有着一个鲜血淋漓的爪印,下面写着初生的名字,令人触目惊心。
纪清在一旁只是看着,任由妙香姑娘痛苦,哭的酣畅淋漓,哭的悲切,令人心生恻隐。
有的时候,悲伤中的人们需要的不是热切的安慰之语,只需要大哭一场,发泄出来就好。
待她的声音变得嘶哑,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他这才走到她色身旁,柔声道:“妙香姑娘,可否让我看看这牌位?”
“牌位?”妙香抹去脸上的泪痕,疑惑的看向纪清。
“嗯,你不是还没发现初生的尸体吗?所以事情还未有定论。让我看看牌位,或许会有新的发现。”纪清说道。
他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自从进入这里之后,他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
“真的?”听到纪清这样说,妙香顿时激动万分,黯淡的眼神涌现出期盼的神色。
“嗯。”纪清接过牌位,端详了片刻,随后嗅了嗅它的味道,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妙香姑娘你闻,这牌位还留有刺鼻的味道,显然是刚制作不久,这说明初生他极有可能还活着。”
“真的?”妙香一把激动的夺过牌位,嗅了嗅果真如此,随即对纪清感激涕零的说道:“谢谢纪公子,否则我真的就要被它们骗了。”
“姑娘你只是关心则乱罢了。不过我很好奇的是,你所说的它们是谁?”
见到妙香姑娘有些好转,纪清问道:“它们为何要伤害你?而后迁怒于初生?”
“这个……”这时,妙香却是神色一变,眼神飘忽不定。
看到这里,纪清知道她定是有难言之隐,于是道:“那这样吧,我们先回客栈,此事从长计议。”
“谢谢纪公子了,奴家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妙香这般说道。
……
日暮黄昏,夜夜雨朦胧,昏黄的日色透过淅沥的雨幕射大帐内,落在了案几上的一本书上。
罕见的暴雨暂时得不到停歇地意味儿,地面上早已是泥泞的黄水,污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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