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错了,是青丘一族没错。”
妙香看多了所谓的正人君子,江不觉这般在她眼中却是惺惺作态。
于是,她冷哼一声,不屑笑道:“别装了,色欲熏心,又何必故作姿态。”
“姑娘此言差矣。”江不觉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微笑着,很温柔地说道:“姑娘放心,我并没有什么恶意,你还是稳住内丹为妙。”
“毕竟,数百年修为修行可是不易。”
妙香闻言,一双桃目定定将江不觉望住,目光犀利,且带着怀疑,道:“你是修行者?可我竟看不出你有任何修为。”
面对妙香怀疑的目光,江不觉将前路让开,缓缓道:“姑娘若不信,大可自此走出,我绝不阻拦。”
“只是,不知姑娘心头之间的阵痛又何时消退?”
这话让妙香面色顿时一变,冷冷道:“你究竟是什么人,都知道些什么?”
“怎会知晓我青丘一族的姻缘咒。”
“小生不才一介说书人而已。”江不觉和蔼的看着她,耐心的说道:“只是恰巧小生曾见姑娘一族入城罢了。”
“恰巧,小生又懂得一丝望气之术。”
“哼!”少不经事的梁衡秋,实在看不惯江不觉这样骚包,从一旁冲了出来冷哼道:“哪有那么凑巧。”
“我看你是动了色心,故意说的吧。”
王初一也跟着出来,看向妙香的眼神中不再是森冷的厉色,多了一丝柔色。
江不觉看着有些胡闹的梁衡秋,指了指妙香,苦笑道:“不信,你可看她右臂之上有一绮艳的花。”
“花落凋零之时,也是命陨终了之时。”
梁衡秋不信瞥了眼江不觉,随后向妙龄走去。
妙龄也不反抗,抬起右臂,果真一朵绮艳的花朵跃然于雪白肌肤之上。
“这......”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梁衡秋神色有些尴尬,知道自己错了,但又不愿道歉。
尴尬至极的她,耸拉着脑袋,眼睛余光一直瞥向江不觉,道:“那什么是姻缘咒?”
江不觉没有再与梁衡秋说话,转身看向王初一,道:“这点你应该问他,他比我清楚的多。”
姻缘咒他是知道的,据说这是前任大国师董天旷因当时狐媚事件频发,对青丘一族放下的诅咒。
不过这只是朝廷的说法,而在江湖中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则是与逝去的神武帝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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