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体鳞伤,被酷刑狠狠折磨过的宫女刘玉花,女乞丐白素秋。
“陛下,臣查了最近两个月内出京的所有官员和皇族,前往刘家村方向的除了二殿下,便只有礼部侍郎周文,以及太府卿王华匀。”
“周文比二殿下晚出京半月,是带两位乾道去相邻阜阳郡祈福丰收,七天前才回京。王华匀独行比二殿下早出京三天,是去征收阜阳郡绢帛纳税,与二殿下同日回京。”
颜辕基鹰眸扫了一眼殿中三人,该问的都问完,只道:
“将周文和王华匀都宣上殿来。”
一刻钟后,早就等在值房的周文和王华匀,入殿三跪九叩高声请安。
颜辕基也不说让他们起来,拿起青玉透亮的盖碗喝口茶润润喉,转眸问方补佃:
“你觉得他们俩,谁是陷害二皇子的幕后主使?”
方补佃的官帽差点没被皇帝吓飞。
陛下,这么直接真的好吗?
方补佃撩袍跪地,谨慎的回答:
“陛下,根据目前的证据来看,王华匀王大人的嫌疑最重。王大人比二殿下更早到达刘家村,才有机会在二殿下治疫时捣乱,至于坑杀村民,不需要他在场指挥。”
无论治疫不利,亦或者是坑杀村民。
二皇子都是任务失败,无法回来向皇帝复命。
王华匀只是嫌疑大,他们没有证据。
方补佃可没胆子说,王华匀就是幕后主使。
“王华匀,你有什么想解释的?”
颜辕基将视线落到不卑不亢跪地的王华匀脸上,威严的语气令人脚底生寒。
“陛下,微臣到达阜阳郡时,一直住在郡守府,与谭郡守一起征收绢帛税,共在阜阳郡住十六天。陛下可以派人去调查,微臣并没有去过刘家村。”
王华匀抬头看着皇帝,朗声回禀。
“你与谭凤鸣在一起,谭凤鸣可以给你作证,所以也就是说,此次陷害二皇子的人也有谭凤鸣。王华匀,你早年在户部任职,五年前调任太府寺。”
“一年半之前升为太府卿,依旧还是掌管金帛财帑。朕记得,你是户部尚书井添禄的门生。”
颜辕基的鹰眸晦暗不明,可是每说出一句话,就让王华匀的呼吸重一度。
“陛下……”
王华匀想解释,颜辕基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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