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觉得自己可笑。
她连他的命都不在乎,又怎么会在乎他的身体是好是坏?
得不到回应,福晋转而问到小德子:“爷他到底怎么了?他的伤势可严重?”
她只听说他们回程途中遭遇了袭击,弘历受了伤,而高向菀也重伤昏迷,至于其中的内情她一概不知。
“回福晋,爷是手臂上受了伤,陈太医说伤势不重,只要不沾水,吃一两副消炎的药便无大碍。”小德子如实禀道。
“大晚上的,爷为何要把自己关在房中?”福晋满脸担心,他受着伤,如何还能在书房中熬夜?
“这……奴才也不知。”小德子低下头。
福晋脸色沉了下来,看着紧闭的大门眼中充满了忧色。
梨花院。
花月打了盆热水准备给高向菀擦身子。
当她拧了手帕过来,褪下高向菀的亵衣的时候,花月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连手帕都没拿稳。
只见高向菀白皙细嫩的皮肤上竟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淤青。
特别是肚子和背部上的那几块面积较大的伤痕,都呈淤黑色了,尤为触目惊心。
怎么会这样?
自家格格如此娇弱的一个姑娘家,到底是怎么样歹毒的人竟然对她下得去这样的重手?
花月简直无法想象高向菀到底在山上经历了什么。
“……格格,这一定很疼吧?”花月一边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一边哽咽道。
她的动作很轻柔,尽管床上的人其实一直都毫无知觉,也并没有苏醒的痕迹。
……
翌日一早,迟迟没有等到弘历的到来,心急如焚的花月正要前往清斋阁,迎面,陈太医就来了。
花月瞬间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样,连忙奔了上去。
“太医您来得正好,我家格格,她,她身上有伤,浑身都是……浑身都淤青了,您赶紧,赶紧给她医治啊。”花月急得眼眶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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