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可怜的格尔丁修女与芙拉桑。
“没有发现第三个人?”
“对,没有。”
“……那另一个坏消息是什么?”
千叶直视着赫斯塔缠绕着纱布的眼睛,“这不能算是一个消息,更像是一个推测——在我们到达修道院的时候,螯合物潜伏在主教堂后面的忏悔室里,那里……离你说的禁闭室很近。”
在千叶的解释下,赫斯塔终于明白了她的所指——在水银针们缺席的那三分钟里,伯衡很有可能已经遇袭。“现场没有尸体”这一点则有很多种解释,最有可能的一种,是他可能在混乱中坠入了圣安妮修道院所在山崖下的激流,那确实很容易尸骨无存。
“不用太绝望,他也许还活着……如果你能提供更多关于这个少年的信息,我们可以帮你在塞文山一带找找。”
……
当时,千叶是这么说的。
而今,距离事发那晚又过去半个多月,赫斯塔再也没有得到过伯衡的消息。大火烧掉了那一晚的大部分痕迹,没人知道伯衡的下落。
在今时今日,赫斯塔的伤已经完全恢复,她换上了千叶给她准备的衣服,一个人坐在医院的走廊上等千叶来接她出院。
千叶答应她今天可以带她回事发地看看,她则答应千叶,今天会给到一个答复——关于是否加入水银针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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