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保是看着芸姚跳下水的,还以为是芸姚救了张女。
“这位世子的丧事准备如何办理?”芸姚看了看尸体,心想总不能就放在这里。
阿保也不知道:“还需等我主人苏醒再做决定。”
芸姚点头:“先用芦苇席包起来把,总不能曝尸荒野,就搬运到屋里。”
芦苇席又开发了一个新用法,可以包裹尸体。
等大家把尸体搬走,张女也苏醒了过来,一睁眼立刻又要哭,因为她发现自己竟然没死成。
阿保立刻说道:“主人节哀,世子已死,你若是再死了,谁来为世子举办葬礼?还请主人三思,不要因为悲痛就忘记了世子的身后事还没安排啊。”
葬礼是很重要的,哪怕芸姚的父亲只是个小小男爵,也要掏出所有家底砸锅卖铁地购置陪葬品。一个伯爵家的世子死了自然不能寒酸,肯定是要人细心操办,如果张女死了,那么哥哥的葬礼可就没人办了。
事死如事生,是周朝葬礼的主流。
想通了这点,张女也终于坚强了起来:“施家的人来了么?”
“还没有。”阿保说道。
“叫车,我们去国都。施家应该有冰窖,天气炎热,不能让哥哥的尸体就这么放着。等我杀光这些小宗,让他们为我兄长陪葬!”张女杀气十足地说道,展现出一个殷商遗民对人命漠视的一面。
“外面还有四个叛徒,就从他们开始吧。”阿保也很干脆,就从外面的人开始杀。
“好。”从嫁妆里取出一柄青铜匕首,出门之后直接给四个叛徒放血,用他们的死祭奠自己死去的哥哥。
芸姚当时正在草庐里与和铃大眼瞪小眼,和铃总是用审视和好奇的眼光观察芸姚,就好像是观察小动物。
小朋友观察小动物的时候就是这种目光。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外面发出惨叫声,出门一看就发现四个叛徒都已经被割喉了,张女手中握着染血的匕首,有着胎记的脸庞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如此狰狞,就好像是个复仇的罗刹。
“哥哥,我一定会让他们为你陪葬的。”
四个叛徒都已经被绑住了,没有任何还手之力,此时他们都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整个小院。芸姚不是第一次见死人,但被割喉而死的却还是第一次,就好像被丢上岸窒息的鱼一样,死人的表情是那么诡异。
和铃看了看小院里发生的血案,又把目光放在芸姚的脸上,显然芸姚的表情变化比小院里发生的事情更加有趣。她第一次发现原来人族的表情竟然如此丰富,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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