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翎羽很是狼狈,虽然他不能随意使用能力,但主宰的实力是实打实得,但被劫云这大帝君拿捏的时候它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那是他在东厂督公身上都没有感受到的压迫感!
自己什么时候成瞎子了?
虎皮鹦鹉老老实实,羽翎剧烈咳嗽着,病情加重,要了他小半条命。
可笑,难道要死在感冒手里?
气压低,血脉的流动让白衣如鼓点一般被世界法则所敲打,他回到首席的院落喝着药,唇角的血迹与苍白的面容让他看起来状态十分狼狈。
那年江南有什么秘密……
羽翎手掌自然垂落,他靠着墙壁艰难苟活,某一瞬间他突然想觉醒记忆,零零散散的碎片就如图画一般闪过眼前,黏菌分裂出不同的字体,一字一顿得,看不清,记不住。
我的子民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它们的欲望开始大快朵颐我的肉体,我将成为祭品,被他们吞吃个干净。
羽翎咳嗽着,窗边禁制外陈邱恭候在顾年身旁,“大小姐……”
“咳。不好说,我离他太近了。”黑衣摇头,感受到了体内血气的衰败。
羽翎不可能不怀疑她,但他始终没有开口,但由于尘缘的觉醒,他必定在冥冥中有所吐露对自己的评价,而羽翎也必定听见。
“神殿使者就在不远处,我巫族神血种下这么久,也该有收获了。他就是羽翎的证据也齐全,一切走程序就好。”陈邱讲令牌放到顾年手中,白靴到底是普通人,她没敢靠太近,小执宰的庇护并不是万事无忧得。
“祭祀那边怎么说?”
“夫人没有发言。”陈邱很平静。
巫族巫女,她不可能没有发现羽翎一年前的变化,就连古淮这木讷性子都觉得奇怪,城主府不会没察觉,蒙住双眼,却到底都是记在心里。
“老院长决心很坚定,秦山首席在淮阳城被抓捕,不现实。”顾年停顿,“在过几日赐福,到时候这里名存实亡,我们前一天动手。柚箕也不是很清楚局面得。再者,羽翎的暗示很明显了。”
暗示?……
陈邱没再说话,羽翎的昏睡让他无法彻底融入一方世界,就如镜子般只能感受面前的景色却不能透过表象看到深水,一下子切换一个场景,很多时候他一个人走都会迷路,因为他的注意力不集中,因为他不熟悉周围环境。
不过此刻一切都不重要了,就像那倒扣得碗,明明很显眼但所有宾客都不会在意,因为那是别有用意,无关者不会想着将它翻回来。
梦中漫步,白衣胜雪,这是一袭贴身的白衣,但,是借来得。羽翎在天穹下神魂离散,他的身后是一方大印,条条血红的纹路狰狞而迥异,分隔出来的空间密密麻麻得交织着,他无能为力得看着,就好像是一团空虚。
“你怎么回来了?”黏菌浓缩成一团,它在羽翎的心中疑惑道,那是清脆绵软的女声,像个娃娃,但染了风华正茂,就像九岁赐福前的养气。
“想起一些事情,想问问你,但一时间又知道从何说起。这具身体已经承受不了我的意识,所以我来看看。”
“吐了多少血?”听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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