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我看见北云的身影。”房钧略带迟疑地看向二人。
“玲儿不是说她是去买药吗?有什么奇怪的?”李研端起桌案上的茶盏,轻轻吹着茶雾。
“我远远看见她回各安院的身影,手里并没有拿药材。”房钧微微眯眸,朝一旁的衙役唤道,“速去查城中的药铺,死者死的那晚亥时后,可有妇人去求小儿用药!”
“是!”衙役应了一声,转身退下了。
“大人是怀疑穆北云?”楚莫望着衙役的背影,轻声问道。
“问离兄有所不知,北云她出身清白人家,当初……还曾与堂弟议亲,”房钧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楚莫一眼,“后来我……”
楚莫恍然大悟。兄弟相争恐怕不是单方面的,房钧也抢过他堂弟的东西,比如说女人。
“房大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楚莫后倾着身子,蹙眉道,“你明明已有妻室,为何还去抢你堂弟的姻缘?”
“当时也是我父母做主,给了点聘礼就将北云给纳了进来。”房钧面有惭色,“当时二房那边虽然不痛快,却也没有办法。”
三人在县衙用过午膳,派出去查药铺的衙役就返回了县衙。
“回大人,属下去查过,那晚亥时以后,城中所有的药铺都没有妇人去求过小儿用药。”衙役拱手禀道。
房钧怒不可遏,一锤大腿道,“玲儿居然说谎!”
楚莫挑眉看了一眼李研,后者也有些意外。那么小的小孩子,竟然会说谎话?
“去……去房家,将穆北云抓来,”房钧愣愣坐到胡椅中,朝那衙役喝道,“本官要问个清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衙役就领着一个白裙女子进来。
穆北云今日穿了一身素白,朝几人屈膝行礼,“妾身见过几位大人。”
“北云,你……”房钧望着她欲言又止,方才的怒气消了大半。
“方才房大人派人去查过城中药铺,房锦死的那晚,并没有妇人深夜去求过小儿用药。”楚莫替他开口说道。
妇人闻言,似乎心中早有准备,跪到地上朝房钧磕了个头,“老爷,此事都是妾身所为,玲儿她……只是为了保护妾身,还请老爷不要责怪。”
“穆北云,你……你为何?”房钧的语气里透着怜惜,又有悔恨,“你莫非是……对堂弟他还有情?若是你们真的两情相悦,我……我也会成全你们……”
“老爷,妾身对锦郎君绝没有男女私情,是他……一直纠缠妾身,”白衣女子说着流下泪来,“后来阿柳搭上了锦郎君,我见他二人经常私会,便出言警告锦郎君,谁知他非但不知收敛,还说……威胁妾身说,若是敢将他与阿柳的事情说出去,就将私通的罪名诬赖在妾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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