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来迷晕死者的蛇毒是谁给你的?”朱影问道。
“我自幼家贫,靠捕蛇为生,”冯宇扬起脸笑道,“提取蛇毒,不过是小事一桩。”
冯宇被押回监牢之后,几人又坐着聊了一会儿天。
“朱医者,你上次托给本官的那支木簪……差点被我家夫人当成什么定情信物给折了。”谢晨依旧大大咧咧地喝着茶,盯着朱影暗笑,“幸好本官眼疾手快,跟她讲尽了好话,又赔了半天的礼,这才抢了下来……”
“谢大人,说重点吧。”楚莫有些不耐烦听他瞎扯,更不喜欢他的目光老在朱影身上乱晃。
“诶,楚少卿别急啊。那簪子本官派人去查了,果然是河伯之物……确切地说,是三年前那位河伯新娘之物。”谢晨放下茶盏,扫了一眼天边翻滚的云脚,“那位河伯新娘名叫方如意,本官还记得,也是个美人儿啊。这支簪子是她与河伯成亲当天戴着的,如今既然出现在朱医者手中,上面还有河伯的署名,想必托梦一事是真。本官与乡里合计着,往后这河伯娶妻之礼……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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