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楚莫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朱影一眼。
“看我干什么?我不会剖尸!”朱影气得牙痒痒,就他那点工钱,还想让她剖尸?
几人从义庄出来,好好洗过手,又将面巾烧掉,才重新骑马折回县衙。
“你觉得有什么疑点?”楚莫一手握着缰绳,一手环在她腰上。
朱影此时鼻子里都还是腐尸的味道,感觉一开口就要吐,遂别过头去不想理他。
“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楚莫注意到她那不爽的小眼神,遂语气放缓道,“好吧,我允许你瞎想。”
刚才不过因她目光猥琐而斥责了她一句,竟然这么小心眼。
“我说你这人!”朱影扭头正对上他英挺的鼻子,又是一阵心虚,“谁瞎想了?我在想案情。”
“那你想出什么来了?”楚莫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嘴角。
“这不很简单吗?两个月前是冬季,一般的河水都结了浮冰,要溺死哪有这么简单?不结冰的水……”
朱影话音未落,楚莫就反应过来,“是井水?”
通常地下的井水不会结冰。
“有可能。”
“这么说还是那跳井的女鬼?”楚莫又询问道。
“我看你是鬼扯!”朱影“嗤”了一声,“还有另一种可能。”
“说说看。”
朱影望着前方两个策马的人影,“有人用木桶之类的东西盛温水溺死了死者。两个死者是溺死的,但是皮肤表面没有发涨的痕迹,被褥也未全湿,说明溺死之后不久就被人放回了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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