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天日的指不定哪天全碎了。”顾辞一边理牌,一边不甚在意地解释,格外地漫不经心,就像真的只是一件不值钱的死物,说完,甚至随手将身边点心碟子递到时欢怀里。
时姑娘虽然还坐在牌桌上,但基本已经用不到她了,洗牌、理牌、出牌,都是顾辞,这位内腑全黑的顾公子悄无声息之间已经是几乎是将姑娘整个人圈在了怀里。
呵。老太太闻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怎么没见你要别的镯子,偏要老婆子手上这只?翻完,还不忘笑嘻嘻地安抚时欢,“再说,这小子都开了口了,你再还回来岂不是打了老婆子的脸?来来……继续玩儿……”
老夫人不给退,她又实在不好驳了面子,当下回头瞪一眼顾辞,自己又不是没见识的小女娃,纵然家中有再多的镯子,但日日戴着的一定是最心头好的那只。时欢想着回头家中寻一两件好的给送来,如此也不算平白受了恩惠。
之后的牌局,便顺利许多了,顾辞控制着不让别人赢、但也不会让人输得彻底,桌面上总能留上那么一两张银票的局面。
到日暮西山牌局结束,时家的车夫过来接人,看到大小姐的贴身丫鬟抱着厚厚一沓的银票,表情却颇有些……满面愁容。
谢绛输得最惨转身就回自己院子疗伤去了,不仅将兜里的银子输了个干干净净,还欠了顾言晟一屁股的债,以至于顾殿下离开的时候步子终于恢复了正常,还格外地意气风发、志得意满。
……
而同一时间。
被禁足在屋子里百无聊赖的睡午觉的时锦绣,是被“夺”地一声惊醒了。
随之而来的,才是被风掀起的帐幔甩上了脸颊,火辣辣地生疼。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钉在床柱子的匕首,不大的匕首,半截没入柱子,半截露在外头还在快速抖动,匕首之上,挂着一张纸。
时锦绣就这么睁着眼睛躺在床上,半晌没敢动一下。
连摸一下生疼的脸颊都不敢,呼吸都下意识屏住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悄无声息,连帐幔都沉沉垂着,半丝风都没有。院子里,也是悄无声息,下人们不知道去哪里偷了懒,自从她被禁足之后,下人们都愈发地怠慢了。
又等了很久,时锦绣才从床上坐起来,悄悄地抬头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才做贼心虚般快速扯过匕首上的纸条,匆匆看了一眼,吓了一跳,飞快跳下床哗啦一声拉开了门,院中,空无一人。
纸上十个字,“三更侧门树下马车,带你离开”。
她不知道是谁写的纸条,又是用什么样的办法送进的时家,但……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就确定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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