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些。
深褐色的污渍,浸润在细细的红绳上,一直蔓延到了金坠子上。
“小姐,这是谁送来的?怎么送这么个像是用过的还脏兮兮的绳子?”含烟伸手,想要拿过去,“给奴婢去洗洗吧……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送个旧的来……”
一旁片羽眉头拧着。
只有单纯的含烟没有看出来,那不是什么脏兮兮,那是……血迹。
“不必洗了。”时欢摇摇头,将手绳丢回了匣子里,淡声吩咐,“就这么收着吧,回帝都的时候带上。”那姑娘……一片芳心,瞧着是错付了。
……
秋雾厚重。
城外的湖面上什么都瞧不见,整座画舫笼罩其中,目光所及像是云层之中缥缈若仙。
三楼的一处雅间,平日里都是容曦亲自打理,旁人是断断不能进去的。最近里头住了人,连饭菜都是容曦亲自端进去的,那人连面都没露过,是男是女、是人是鬼都没人见过。
这两日似乎是受了伤,容曦每日还会送绷带、伤药进去。
今日天气原因,画舫上客人不多,姑娘们大多都闲着,聚在一楼大厅里,唠嗑的唠嗑,弹琴的弹琴,还有一两个,准备了一碟子瓜子坐在客席上跟着琴音一边嗑瓜子一边哼旋律,好不悠哉。
却有一位,悄悄竖了一根手指,“嘘……”然后指了指楼上。
弹琴的、唠嗑的、嗑瓜子的,齐齐停了手、住了嘴,悄悄伸长了脖子往外瞧,就看到容曦推开了三楼的那个房间。
“到底是谁呢……在里头住了好些日子了,连脸都没露过。”
“许是容妈妈的老相好呢?嘿嘿。”说完,眼波流转间,交换了个格外暧昧的笑容,“我跟着容妈妈的这几年,也没见她同哪个男子亲近过,追求的倒是许多……可她似乎谁都瞧不上呢。”
边上少女点了点她的额头,娇嗔,“你个死丫头是想吃板子了……”
又一人接嘴说道,“瞧着端进去的饭菜,也不像一个姑娘家家的饭量,瞧着应该是个男子……”
下面七嘴八舌地悄声讨论着,三个女子一台戏,这瞧着都能搭好几台戏了,几乎是靠着脑补,就脑补出容妈妈和奶油小生、英俊大叔不得不说的故事一二三版本……
而楼上。
故事里的主人公并不知道自己在姑娘们的口中已经活得如此的精彩纷呈。
容曦推门而进,反身就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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