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哈腰赔礼道歉了很久,自始至终,时欢面色沉凝。
她素来温雅,何时这般情绪外露过。
纵然是顾辞,一时间也没明白她怎么了,只将她有些凉了的茶水倒掉,又给换了新的,递给她,“暖暖手。若是不喜欢,让人赶走便是了,何苦气着了自己。”
说完抬头问含烟,“那姑娘……得罪过你家小姐?”
含烟也是一头雾水,若是旁人可能只是被打扰了不悦,但自家小姐性子极好,即便有些不悦也不会流露,方才那般……应是严重极了。
手中茶杯温热,那热量渐渐安抚了她的浮躁,也知方才有些失态,她摇摇头,面色却还是有些苍白,“只是有些介意罢了。”
“介意那姑娘?”
“不是。介意……那扇子。”她说,苦笑着问顾辞,“是不是……很奇怪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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