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并非因此纵容府里头的姑娘没规没矩的丢人丢到外头去,时家除了长女,还有许多女儿待字闺中,要脸面。”
“再者,你长姐虽已许了皇室,但皇室恰恰是最重规矩的地方,若是今日这言行传到帝都,时家女遭了人嘲笑,皇室必定诸多怪罪。你长姐谨言慎行这许多年,被你一遭抹了黑,这罪,莫说你担不起,便是你父亲也担不起,日后去了地下,是要被老祖宗怪罪的。”
“何况,宫里头还有太后娘娘、皇后娘娘,都是出自时家的女儿,所以,还望锦绣小姐日后言行举止多多念及族中姐妹、亲眷的名声。”
府中管家,人称时叔,是从帝都时府来的。
具体姓什么,不得而知,只知早年便跟在老爷子身边,老爷子赐了时姓,是时家老人了,整个时家上下都要敬重三分,平日里是个精干少言的老者,做事踏实、不苟言笑,时锦绣本就有些怕他。
此刻端着架子背着手一板一眼地说着这些诛心的话,看起来愈发严厉,颇有老爷子的那股子威风,愈发地低着头惴惴不安着。
面上委屈,心里头却不服气得很。
时叔说完便走了,姨娘胆子小,吓得言语之间都磕磕绊绊说不连贯了,“小姐……”
她唤时锦绣为“小姐”,温言细语的,宛若枝头经了雨水的桃花,总带着几分可怜,“小姐,府中来了贵客,你该避着些才是,怎地还不知礼数地凑上去呢?”
不知礼数……凑上去……
瞧,她的生母也如此认为。
呵,她冷笑,声音也冷,像是看陌生人一般看自己只能唤作姨娘的生母,“都是时家的姑娘,凭什么她时欢就能端坐大厅看着旁人笑话、颐指气使地要求人退下?而我却连倒个茶都被人说不懂礼数?”
“小姐……”姨娘柔柔弱弱地劝,眉头微蹙,“她是你长姐,未来的太子妃,以后还会成为皇后娘娘,整个时家都仰仗她在宫里维系着时家与皇家的关系。”
“如若父亲是长房,咱们至于这般受气?”时锦绣却不以为意,若如父亲是长房,纵然她当不得皇后,也该做个妃子,享受一世荣华,可如今呢?在这偏远太和郡,求劳什子的学,又有什么用?
她冷哼,“都是时家的子嗣,凭什么大伯就能在帝都荣耀风光,而爹爹却连做个小买卖都要被人私下议论说不过是占着时家的光?”
“那是你祖父的意思……”
“不过是偏心罢了!他就是偏心长房一脉!爹爹也是时家子嗣,怎么就变成占了时家的光了?再者,姨娘是不曾见到,方才厅内祖父一言未发,由得她和旁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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