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他赢一盘棋也是费尽心思,或明或暗地让棋,即便这样,谢老爷子也始终认定,不是他棋艺不精,而是太傅棋艺太臭。
这天下,敢将这句话说得理直气壮的,怕也只有谢老爷子。
时欢点头言好。
谢绛顺着杆子爬,半点儿迟疑都没有,“那不如……用完膳我便上门拜访,正好送时姑娘回府?顾辞,同我一道?太傅怎么说也是你老师,定不会怪罪我们唐突了才是。”
说着手肘捅捅身侧好友,笑,“去不?”
“行。”他搁了茶杯,偏头看时欢,眉眼温润如玉,谦恭有礼,“不知……时姑娘觉得如何?”
两人都决定了,时欢自然不会反对,自然应好。
目光落在那折扇上,很奇怪的一把折扇,纯白的扇面,没有作画、没有题字,像极了路边小贩卖的五文钱一把的扇子,出现在以挑剔讲究出名的谢小公子身上实在反常得很。
只是不知为何,心下对那扇子……有些在意。
说不清道不明地……在意。
像是午夜梦回,总觉梦中多忧思,醒来却什么都不记得,唯独心口沉坠。大夫说她有心疾,可这心疾来得蹊跷,连她自己都不知,也曾问过祖父,祖父说她幼时落了水,落了病根。
如何落的水,她不清楚,只听说昏迷数月,药石无医。只是奇怪,她自打出生起,无论去哪里,都会有至少六个丫鬟陪同伺候,她又是如何有机会落的水?
皇室钦定的儿媳,自此落了无人可医的心疾,这消息一旦走漏,整个时家都要获罪。
于是,祖父借身体抱恙回了太和郡,这一走,便是四年。
用完膳,同老夫人说了会儿话,两人便陪着时欢一道去了时家。
含烟一早回了时家,马车是傅家的,外表低调、内里却宽大,三个人坐在里面都还宽敞得很。茶是刚煮好的,顾辞斟好茶递给她,比用膳时多了几分表情,“时姑娘,请。”
说着,将身侧食盒推过去,“方才用膳见你未吃几口,可要用些点心?”
谢绛看着判若两人的好友,震惊,将食盒拎过去打开,见还是热乎的,惊叹,“何时做的?”
“方才路过膳房,厨娘给的。”
……先不说顾辞是不是会顺路路过膳房的人,就说厨娘有胆子莫名其妙给顾公子一个食盒?说笑呢!谁不知道这位公子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主儿,点心?他从来不吃!
谢绛目光落在对面姑娘身上,顿时了然,挑眉去看顾辞,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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