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我那未出生的皇第,恐怕也是被你害的吧?难道就因为我母妃和外婆是庶出,就要任凭你们欺负吗?”
“放肆!”
“延禧宫岂是容你在那大呼小叫!”
皇后愤怒不已,她将手重重在桌子上拍了下,一时间让空气里一片冰冷,周围的人更是不敢出一丝的大气。
“哈哈哈,哈哈哈!”
谢景行大笑一声,那双桃花眼闪过无数道暗涌,他耸了耸肩,站在那无所谓地冷冷道:“皇后娘娘这是掩饰什么吗?难道不是吗?这些年,若不是为了那点恩宠,若不是为了那点门弟,恐怕我们两家也早已断了关系,我母妃也不用忍到现在。”
“啪!”
皇后将桌子上的那枚茶盏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只见那茶盏立马被裂成了两半,而那水迹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尖刀一般往前伸延着。
“滚!”
皇后怒吼一声,整个人胸膛此时已经被气的此起彼伏着,她伸着手指指着谢景行道:“滚,给本宫滚出去,以后没有本宫的命令,不许到延禧宫来。否则的话,休怪本宫不讲情面。”
“哧---”
谢景行嘲讽一笑,无所谓地淡漠道:“你放心,以后就算皇后请我来,本皇子也不屑于过来。”
谢景行立马迈着步子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屋子。
正当他走出屋子的那一刻,皇后那双勾人的单尾眼狠辣一闪,恐怖至极,一瞬间,吓得周围的婢女瑟瑟发抖。
“唰!”
她又是将那茶盅一摔,只见那茶盅在地上裂成了七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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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照的老高了,响午的太阳更是有几分刺眼。
朝阳殿内。
谢千澜一身黑衣地坐在书桌前,眉眼十分踌躇着。
她拿着一根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图画着,嘴里还不断念叨着:“出事,不出事,出事,不出事。”
放眼望去,那张纸上 画满了琳琅满目的圈圈和叉叉 ,圈圈代表没事,叉叉又代表着出事。
此时,轻风一吹。
一瞬间,谢千澜手一抖,那根毛笔忽然一斜,只见那原本的圆圈上被重重的划上了一笔。
谢千澜那双清澈的眸子浑然一颤,望着这重重的一笔,随即惊慌道:“出事---不会吧,他怎么会出事呢。”
她紧紧地拿起那张纸盯了一会,立马又惨叫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家伙那么所向披靡,怎么可能呢?”
她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往外跑去,却见一抹粉色的身影冷幽幽地站在门前。
谢千澜欣喜若狂,一时间忘记了顾及所有的跑了上去,冲到了叶逸舟的面前,先是将他整个人上上下下地看了一个遍,再确定无误后,便欢喜道:“你回来啊--,你真地回来了啊—”
她紧紧地拽着他的袖口,不断地摇晃着,那双清澈的眼眸闪现着连她自己未察觉过的笑意,她温婉含笑道:“我就说嘛,你那么厉害,那皇后怎么会害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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