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就抽一下,心肝也疼得很。
这小野种去了北大荒四年,愣是给炼成土匪了,她竟拿这野种没有一点办法,又不能真的轰出去,至少每月还能挣十四五块钱呢。
“放开你姐!”
江老太口气缓和了些,等会儿再狠狠教训这个反了天的野种。
“我的气可没出够,这贱人害我在北大荒受了四年苦,还坏我名声,我恨不得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奶奶,你知道吗?”
江小暖咬着牙,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冷得似腊月寒冰。
江老太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心里有了丝怯意,她真相信这野种干得出来,刚才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可随即江老太便恼了,抡起巴掌就要抽,江小暖伸出手按在五斗柜上的台钟上,
这是江家值钱的固定资产之一,花四十二块买来的,还得有票证,也是江老太心爱的宝贝,每天都得擦拭一遍。
“奶奶,你好好的,这口钟也好好的!”
江老太果然不敢动了,愤恨地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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