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了。
没有人愿意这么做。
孙嘉伟看着那位高坐在上方的一祖,他正闭目养神,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天藏宗从来都不是白皓宇的依仗!”
孙嘉伟虽然猜不透一祖心里的想法,但他非常坚持自己的观点:
“从骨龄看,白皓宇不过才二十岁左右,就可以一人力战十八尊伪神,天藏宗若能培养出这样的天才,何苦这么多年被天幕山压的抬不起头来?”
“还有,从我们决定和明公子一起对他动手的时候,下面的人就在查他身边那三人的身份。”
说到这儿,孙嘉伟刻意顿了顿,环伺议事大厅一眼:
“林道玄、玉玲珑、花月容,除了这三个名字,我们还查出什么了吗?”
众人本就难看的脸色此时更加难看,他们什么都没查到。
以孙家现在的势力,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是在荒州,定然能查出点蛛丝马迹的。
可是,那三个人,查了近一个月,除了三个名字,其他什么都查不到。
他们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般,没有丝毫存在过的痕迹。
……
当白皓宇四人从演武场回到天福酒楼的时候,发现酒楼门口被围的水泄不通。
一见他们四人回来,众人立刻自觉让开一条路。
“白公子,我孙嘉伟代表孙家特来向白公子赔罪,并且献上我孙家七成积蓄,以表歉意。”
孙嘉伟此刻面色肃穆,脊背挺直,看到白皓宇四人的瞬间,就大声说出自己的来意。
白皓宇眼睛微眯,颇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跪在自己面前的孙嘉伟:
“进去说吧!”
是的,孙嘉伟是跪在天福酒楼门口的。
他出现在天福酒楼的第一时间,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跪在酒楼门口。
直至白皓宇出现。
“多谢白公子!”
孙嘉伟大声道谢,然后起身跟着白皓宇进入天福酒楼。
围观在酒楼门口的,都还不知道发生在演武场内的事情,只知道白皓宇前些日子把青阳茶楼的明公子给打伤了。
今天,明公子正和他在演武场内清算呢。
“孙少主向来和明公子要好,看他今日这举动,莫非是演武台一战,明公子败了?”
门口围观的众人也一个个跟着进入酒楼,开始议论纷纷。
“不应该,大大不应该,就算明公子败了,可他身后站着的那位,可不简单,孙家不会不知道……”
“莫不是,这白皓宇也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比明家身后的那位更难惹?”
众人纷纷猜测着,都看不透孙少主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唱的是哪一出。
“呵,不是我陆某人小看白皓宇,在荒州九城中,有什么人,什么势力,敢跟明家身后的那位掰腕子?”
“这话说的对,白皓宇身后的宗门虽然这段时间有点儿起色,但也绝对没能力跟人家掰腕子。”
“难不成,孙少主是在下什么我们看不懂的大棋?”
“说来说去,也跟我们没什么关系,我们只管看热闹就行了。”
一时间,天福酒楼的大堂内,众说纷纭,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倒是异常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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