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可这却止不住他的痛苦,直到他昏迷。
当斯图亚特伯爵再次醒来时入目的是熟悉的房间,暗红的幕布挂在的四角四角之上,房间空dàng)dàng),只有纳维斯坐在门外的椅子上,他微垂着头,似乎入睡了一般。
老人费力的从上爬了起来,可每一次移动都会带来巨大的疼痛,他难以遏制的低吼着,吵醒了门外的侍从,于是纳维斯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
“我这是怎么了?”
一把手扶住了纳维斯,伯爵的声音有些虚弱。
“医生说你病了。”
纳维斯将伯爵扶回了上,苍老的体陷入了柔软的垫中,明明才醒过来,可他依旧觉得疲惫,不仅仅是上的疲倦,更是心灵上的。
“我睡了多久。”
“一天半。”
“战况如何?”
“……”
纳维斯沉默没有回答,隐约之中有着人们的哭嚎声,伯爵将视线移到了窗户外,这里是他的房间,整个城堡的最高处,足以俯瞰一切,可现在视线里却是燃烧的烈火与浓烟,那是城堡的外堡可现在那里插起了高卢纳洛的旗帜。
伯爵没有多余的绪,似乎是预料之中一般,他再次问道。
“发生了些什么?”
“是……是玛德尔大人,在您昏迷后他接管了城防,在昨夜的战斗中他带领骑士们冲了出去,然后……然后没有回来。”
“是吗……还真是这样。”
伯爵病态的脸上扯出一抹微笑,那位玛德尔是他的侄子,斯图亚特伯爵一生未娶,也没有多少亲人,玛德尔算得上他唯一的血脉,也因此他一直陪同在伯爵的左右,因为他很清楚,只要伯爵死了,这里的一切便属于他。
“你觉得他死了吗?”
纳维斯没有说话,伯爵很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坚守的第一天有部分骑士便反对这些,他们有着精良的战马,可以轻易冲出高卢纳洛人的包围,可这个提议却被伯爵压了下来,他命令骑士们坚守城堡,因为他们有战马与盔甲,可那些平民们没有。
“这是一次叛逃,他会被钉死在耻辱柱上的。”
伯爵淡淡的说着,可这时纳维斯却忍不住了,他说道。
“大人,撤离吧,城堡失守仅仅是时间问题了,而且我们已经没有骑士可以去作战了。”
那些骑士一同追随着玛德尔骑士离开,那是城堡里最后的力量,现在这里剩下的只是一群平民。
可伯爵却摇了摇头。
“如果已经没有骑士了,那么现在那些高卢纳洛已经攻进城堡里了,那么为什么现在我们还活着。”
“是……是那些平民们,大家用着那些剩下的武器暂时守住了内堡。”
“所以你看我们不是还有骑士们呢吗?”
伯爵的眼眸散发着光,明明已经处绝境了,可他依旧能笑出来,纳维斯作为伯爵的侍从已经很久了,可在今天他似乎才第一次真正认识伯爵一般。
“去吧纳维斯,抽屉最下面的一格,那里有份羊皮卷,麻烦你拿过来。”
侍从虽然不明白,可还是听从了伯爵的指令,他拿出了一份古老的羊皮卷,上面用墨水写下了一个又一个的名字。
伯爵又痛苦的咳嗽了几声,可还是接过了羊皮卷,拿起柜上的笔,将它缓缓展开。
“纳维斯你的全名是什么来的。”
纳维斯有些不明白,可他还是说了出来。
“纳维斯多德。”
伯爵点点头,随后在羊皮卷上写着些什么,最后将他收起,递给了纳维斯。
“很抱歉,我只能这么做了,希望你的父亲能原谅我。”
纳维斯迷惑的接过了羊皮卷,可就像看到什么惊恐的事般,他的体不由得颤抖了起来。
“伯……伯爵大人,这不可以的,我怎么能……我仅仅是个农户的孩子。”
“可农户的孩子不会一直都是农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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