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手臂上多处擦伤,右眼眶通红,鼻子一直流着血,搞得嘴唇上的血是被打出来的还是留出来的也分不清。
本来遇到这种事,警校教的那就是制服,然后就上手铐,打成这个样子,陈永仁下手挺黑的。
不过周瑜能理解,从小以为自己的老爸是演奏艺术家,结果从报纸上发现自己老爸是尖沙咀最大的黑帮老大,卖军火,卖洗衣粉,开**,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无恶不作,这种信念遭到天塌地陷式的崩塌,他指不定有多恨这帮犯法的人。
今天也算这小子命不好,刚好让陈永仁逮到,这一腔怒火就直接发泄了出来。
周瑜拍了拍他的脸,笑了笑:“刚才不是挺能的嘛,偷车就偷车,被发现了还敢武装袭警,这么看不起阿sir啊。”
声音渐冷:“叫什么名字?”
“我叫傻强,当然是傻的了。”
“傻就可以冲阿sir,嗯,啊,这样?”周瑜比了个挥舞扳手的动作。
“没什么的,出来混,不是我爆你,就是你爆我的了,师傅说我今天有血光之灾,我知道。那又怎么样?表叔看得起我,老是问我,强哥,今天有没有奔驰啊?我当然说有了,所以就出事了。”
“要不然,我用得着对着你?我啊,早就在夜总会,搂着美眉,享受大餐了,还用说?”
周瑜一把抓起傻强时髦的爆炸头,磕在铁丝网上,让他的头只能保持难受的上仰姿势:“挺能说啊哈,跟sir这讲单口相声呢?”
“你要是喜欢听,我可以再讲讲啦,松松手,鼻子堵住了。”
周瑜松开抓着头发的手,往车主走去,“怎么样,小姐,有没有丢东西。”
“没......没有。”清脆的嗓音传来,言语中带点遇事的紧张感。
“小姐,怎么称呼?”
“你叫我may吧。”
车主是个20岁左右的年轻女子,五官互相很搭配,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一头乌黑的头发刚刚过肩,身上的穿着配上身材十分得体,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清新感。
周瑜看了看奔驰车里的纸巾盒子,浅笑问道:“能给我两张纸么?”
“好啊。”
may从包里拿出一包纸巾递了过来,周瑜擦擦手,仔细擦掉从傻强头上带下来的头油,道了声谢谢。
傻强吸了下鼻血缓了缓,向旁边的陈永仁说了句:“阿sir,给根烟抽抽啦。”
“我不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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