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的担忧和不甘心,劝说:“放心吧,那一天不会太晚。”
离开清心茶社时,外头的天已经黑了。
肖承咏漫步在回家的路上,心里乱糟糟的。
他想不通虞珩是何时与李家结了怨,也想不出为何虞珩要这般针对李家,他甚至开始怀疑那日虞珩舍命救下康敬帝难道真的是个偶然?
走着走着,他路过了一间酒肆,此刻刚刚入夜,酒肆正是热闹之时,人来人往,客似云来。
他在大门口一晃而过,忽然看见了一张面熟的脸,于是退回了脚步,进入酒肆。
江霈借酒消愁,坐在酒肆大堂不起眼的位置上。
“江大人怎么一个人喝酒啊?”肖承咏含笑问道。
这个男人有心事,一眼便能看得出来。
抬头见来人是名声好作风清白的顺天府尹,江霈与他也算相识,便也不隐瞒的说:“家里事多,京城里又乱,心情难免不好。怎么,这么晚了府尹大人还在外面?”
“到了饭点了,家里味道吃腻了。”肖承咏扯了把椅子坐下:“这家酒肆据说有一道茶叶熏鸡翅做的很好,酸汤鱼片也地道,江大人没尝尝?”
江霈如实回答:“我第一次来,倒是不知道它这儿什么菜的味道好,既然府尹大人一起,那这顿由我请府尹大人。”
“不成不成,江大人心情不佳,怎能还为我破费呢?”肖承咏转头招呼店小二上菜。
吃饱喝足,微醺的二人一同离开了酒肆。
被打成了半残废的马宏昌连夜离开了江家,出去时正好与江霈面对面碰上。
江霈早就知道下午时嫡母便叫马宏昌收拾行囊,连夜离开,也明知嫡母心情不快。
把娘家人招进家里住着,却一点便宜没占着,反而换了一身伤,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家,她那般自私的人,心情能好才怪了。
“表侄怎么这时候出门啊?昨儿才受伤,母亲怎么这么急着把你送走?”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就是为了讽刺和看笑话才与马宏昌搭话的。
自打这马家表侄来,他们江家就没安生过一天。
马宏昌十分不自然的看了江霈一眼,心里有火却敢怒不敢言,提着半吊着的胳膊说:“姑表叔是知道的,五表妹看不惯我,有我在,她和祖母总是吵闹。”
“桐儿就是那个性子,不过直来直去了些,心肠倒是不坏。”江霈得意洋洋的看着马宏昌,喝酒时的沉闷被一扫而空。
马宏昌闻言撇了撇嘴。
心肠好吗?最开始见面时就踹了他几脚,后来每次见面都没对他有过好脸色,如今自己身上这几个血窟窿还往下淌血呢,这叫心肠好?
没过多久,卞妈妈走近荣寿堂,与江老夫人说:“表公子已经送走了。”
江老夫人无力的坐在榻前,正在用一盏养颜补气的红枣燕窝羹。
她端起碗盏吹了吹,又用勺子搅了搅,却没盛起来吃,而是问道:“一切可还顺利?”
“顺利,就是临出门时见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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