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微不可查的小洞,沉香心中一惊,不知道外头是何人。
总不会是五皇子吧?五皇子来蔻香园,何时这般偷偷摸摸了?更不可能往屋里投什么迷香。
于是沉香思索片刻,果断掏出巾帕堵住了鼻子,轻轻下了榻,走向江碧桐。
此时的江碧桐,正在睡梦之中。她梦见了前世在庆阳侯府的那几年,每每入冬,屋内就冷的好似冰窖一般难熬,檀香与她主仆二人依偎在一起,靠彼此那仅有的微暖挺过每一个寒冬。
后来第三年到了,江碧桐病情加重,最后没能挺过去。
前世的檀香,一定很难过伤心吧?不过听虞珩说他将檀香交托给了别人照顾,江碧桐这才放下心来。
入睡中的少女轻蹙眉头,很显然,她一定是在做着不美好的梦。
可沉香无暇顾及那些,赶紧将江碧桐叫醒。
她醒来时,只见沉香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边,另一只手指了指窗外。江碧桐跟着她的动作看过去,正好看见窗外有个人影,稀薄的月光下,他被照的格外明显和恐怖。
“姑娘,屋里有香气。”沉香声音极低的说着,还递上了一个帕子:“婢子闻着这股异香,应该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江碧桐接过帕子凉凉一笑:“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能是什么好人不成?”
室内有安静下来,马宏昌站在窗外,确认了屋内的人都睡死过去,一只手推开了窗子,磕磕绊绊的爬进了屋里。
然而他刚落地,一双属于女子的鞋就立在他跟前,抬头望去,只见沉香举着个花瓶在他面前,一点也不手软的将花瓶砸到了他的头上。
随着一声裂响,马宏昌惨叫出声,可蔻香园中所有人都在睡,没人听见也没人会帮助他。
“你是来做什么的?”江碧桐从枕下掏出了一把样式精致的短刃,去了刀鞘拿在手里把玩,幽幽冷笑着问:“是荣寿堂那儿让你来的?”
“表妹在说什么话!”马宏昌捂着流血的脑袋,痛苦道:“是因为现在外头世道乱,连公主都受了害,表哥这是担心你!”
江碧桐一口打断了他的话:“所以你漏夜前来,翻窗而入,之前还在我屋内点那种下作的香料,都是为了护着我了?”
“表妹你别误会!”马宏昌语气急切道:“表哥可真是为了表妹着想!”
“不说实话的东西,留着没什么用。”江碧桐捏紧了手里的短刃,冲着马宏昌阴森一笑,站直了身子一步步向马宏昌走去。
窗子大开,屋内的浊香散出去大半。
惊恐万分的马宏昌看向少女手中的刀,难以想象自己会遭遇什么。
随着又一声惨叫,马宏昌另一只完好无损的胳膊也被卸掉,又是两声短促又尖锐的喊叫响起,马宏昌的大腿上、肩头各被捅了一下血窟窿。
那夜对于马宏昌来说,犹如醒不来的噩梦。
第二日江老夫人精神抖擞的醒了过来,睁开眼便问:“卞妈妈,事情怎么样了?”
卞妈妈的神色不大自然道:“婢子也不知情,早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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