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许多人都未眠。
有人仗着位高权重,不打算叫肖承咏的人进门,可皇命在前,他们不敢不尊。有人想在肖承咏搜到人之前便杀人灭口,可他们全都差了一步,在杀人前均被虞珩的人拦了下来。
东昌侯府内,东昌侯正想弄死辛姨娘,却不承想被忍冬拦腰一脚踹倒,疼的他倒在地上几近昏厥。
肖承咏的人闯入辛姨娘的所在,询问她身份后将她救出,从始至终都没人理会倒在地上的东昌侯。
吕靖大惊失色,急忙拦住辛姨娘,怨恨道:“你们要做什么!她乃我父亲妾室,不是从什么南方来的!”
“请世子让开。”为首的官兵不为所动。
吕靖还想再拦,却难以拦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把辛姨娘带走。
如此一来,吕家便是牵扯进了此事中,难以摘出去了。
李大都督为什么送人到各处谁都明白,想来康敬帝也是懂得,他们倒是想装糊涂说对女子的来历不知情,但这装糊涂的前提是有人得信才是啊。
第二天清晨,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间隙透过早雾,缕缕洒满了整座院落。
顺天府开始前所未有的热闹起来。
许许多多的王公贵族守在这儿,有的吵要肖承咏给个说法,有的为了自证清白,马上和李大都督撇清了关系,吵吵闹闹十分聒噪。
作为这其中救了章九阁的人证,虞珩也在场,作为目击章姨娘报官的太子自然也在。
江碧桐盘起了头发,穿了一身天冬的衣裳,低着头跟在虞珩身后装作是随从。
肖承咏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满堂安静下来。
“各位不是达官便是显贵,掺进这件事里也是我所想不到的。”肖承咏目光炯炯道:“这些女子口齿清楚,可以说清自己出自何处又是如何来的京城,你们想让她们帮助隐瞒,可真是小看可她们!”
“肖大人这是怎么说的话!我又不知她是哪的人,李大都督既送了人,那为何不收?”庆阳侯不悦道:“与其在这拿我们这些没犯错的人开刀,不如去问问李大都督为何要这样做!”
肖承咏冷笑一声:“庆阳侯此言差矣,你们虽不是此事的主犯,却也是难辞其咎,你后院中的姨娘早就恳求过你将她放走,你可听了?”
庆阳侯微微一顿,没了声响。
肖承咏继续说:“李大都督的事,自有皇上做主,且现在没处理完你们大家的罪行,暂时扯不上他,那些想把罪名都推到他身上以求自保的,还是撤了这个想法吧!”
众人都隐隐带着怒气,可现在这种情况,却又说不出反驳的话。
只听段鹏站出来道:“肖大人,其他人也就罢了,可我却实在无辜。”
“段大人怎么个无辜法?”肖承咏挑眉问道。
“我院中并没有什么姓阮的姨娘,肖大人您已经查过了,完全就是有人诬陷于我,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那阮氏已经被他杀了,这会儿怕是在草堆里骨头渣子都烂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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