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孔钻进去。她急急忙忙进了里屋,好半天才沉声道:“是谁这么大的胆!在这院里就敢杀人灭口!”
边说她边环视了一圈屋内坐着的人。
能设这样一个局的,绝非是下人,肯定就是家里头这几个主子。
大房的人不会做这样的事,江景枫因为习武摔伤了膝盖,这会儿正在养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叶氏也是一样,她还是像以前一般深居简出,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至于江碧桐…江老夫人觉得她也没什么可能。
而江景棋出自三房,是江霈和胡氏的心肝肉,他们肯定不会害自己儿子。
所以真凶除了江景棋的庶出妹妹江碧橙,便只剩下二房的人了。
可二房似乎也没理由害江景棋啊!
江老夫人陷入了矛盾,看向周氏的眼光多了几分试探和不解。
周氏直接跪在了地上,面色苍白道:“对不起母亲,儿媳不该胆子如此之小,担心女儿们的安危所以叫杜护院去搜查,结果歹人没搜出来,反倒把贺菊的命搭进去了。”
“不过是一个下人,死了也就起了,不妨事。”江老夫人虽是这样说,却并没有叫周氏起来:“可贺菊一死,她身后指使她诬陷桐丫头的真凶也就找不到了。”
“儿媳有罪!都是儿媳的错!”周氏落了眼泪。
江碧棈忽然也瘫跪在了地上,搂着周氏的肩膀哭道:“母亲也是心疼女儿,都是女儿的不是,若是女儿不那般矫情,说不定诬陷五妹妹的人这会儿已经揪出来了!”
“可怜你四妹妹叫一个小毛贼惊到了,这会儿吓得连屋子都不敢出…”母女两个抱头痛哭。
这两个人,一个是儿媳,一个是孙女,可是江老夫人一个也不心疼,只觉得耳边好像多了一群苍蝇,嗡嗡嗡的令她心烦。
于是她大手一挥:“把嘴都给我闭上!”
哭声戛然而止。
“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既然贺菊被灭了口,咱们一没无证二没人证,现在也查不到别人头上去,便搁着吧,那人总有露出马脚的那天!”
“母亲这么说,难道棋儿的罪白遭一回?”胡氏眼睛瞪的老大看向江老夫人。
“弟妹不懂,其实母亲这么说是为了咱们这个家着想。真若是查出了谁有那般念头,还付出了行动,那咱们这个家岂不受了重创?无论是谁最后吃亏的都是江家门。”周氏抹了一把眼泪,劝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背后之人肯定以此为戒,不敢再轻举妄动了,没准儿长久以往的,她便转了心性不再害人了呢?”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嗤笑传来。
所有人一起看向江碧桐,周氏问:“五姑娘笑什么?”
“我在笑二婶婶痴心妄想。”江碧桐忍不住弯起唇角,看向周氏,眸中幽深明亮:“二婶婶听说过不咬人的狼吗?既然咱们家有这头狼的存在,那当然是要揪出来才是。”
周氏恍然大悟,明白她差点被这死丫头利用了!
如果她一心阻止江老夫人继续查这件事,那便是坐实了她有嫌疑,到时她很快就会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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