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阁老,是陈舒悦的父亲,而陈舒悦,便是日后会嫁到薛家的人。
陈舒悦此人十分狠毒,她的父亲陈阁老也是一样。
江碧桐有理由怀疑,虞珩是故意挑中陈家的,毕竟前世她的腿被人弄断,就是陈舒悦的主意。
而且江家覆灭,也有陈家的手笔。
一弯弯月挂在天际,洒落下稀薄月霜。
一男一女两个身影,快速的移动着,来到了陈家的后宅墙外。
陈家的院墙和江家的很像,一样的高,对于江碧桐来说,一样的难以翻越。翻墙出来时,她是又踩破缸又垫石头,那现在呢?
当着虞珩的面儿,她第一次感觉应该注意些形象了。
万一把人家吓跑了可怎么是好?
正当她纠结怎么上墙时,忽然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她只感觉腰上一紧,双脚离地,吓得她抓进了虞珩的前襟,整个人都紧贴着他。
很快,两人的脚踩在了实地上,江碧桐睁开眼来,看见他们已经蹲在了墙头上。
嗯,不丢人,一定不丢人。
她在心里骗自己。
陈家的宅子雕梁画柱,假山林立,院内还有荷花池,从宅子外引水入内。
两人跳下墙来,悄悄的摸到了荷花池旁的一处院子外。
陈阁老在外并没有好色的名声,府里的通房姨娘也不多,女儿除了陈舒悦一个嫡女外,便只剩下两个庶女,所以后宅住人的院子比其他府里的要少些。
此时尚不是就寝的时间,不少的院子里都亮着灯,两人走走停停慢慢寻觅,觉得这间院子最合适他们所找的位置。
来之前,虞珩叫天冬细细打听过。
天冬此人油嘴滑舌,和谁都能说上两句话,所以虞珩有打听事的活,都会派天冬去。
天冬靠着一包油枣和陈家的马房管事攀上了关系,谎称自己是新来的不了解内宅,于是那管事就和他说上几嘴。
他说内宅地形简单,人也都好伺候,几乎他都认识,唯独那陵月阁中的主子,在府里几乎没人见过,也从来不出门,所以管理马车马匹的管事从未见过她。
陵月阁内静悄悄的,只有正室点了两盏灯。虞珩悄悄翻墙而入,转身接江碧桐下来,见院里连个伺候人的都没有。
静等了一会儿,见一直没什么声响,江碧桐与虞珩对视一眼,抬步往屋里走去。
屋内的女子散着头发,穿着一身青衣,容貌颇佳却满脸疲惫不堪。她听见了门口的声音,以为是陈阁老来了,连回头都没有,只静静的坐着。
直到江碧桐开口问:“你可是南边来的人?”
少女的声音悦耳动听,令女子猛然回头。
江碧桐知道她现在一定很诧异,于是又问了一遍:“你是从南边来的对吗?抓你来的人,是李大都督,对吗?”
几句话,问出了这三年来女子的伤心处。
她霍然站起身来,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来帮你的。”虞珩回答。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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