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
薛刘氏被吓得嚎啕大哭,不住的问:“谁打的你!我去和他拼命去!”
她是知道儿子今儿去江家讨要东西的事。
之所以她没拦着,是因为这件事满打满算都是薛家不吃亏。若是还了东西,他们手上也好宽敞宽敞,省着娶贵女下聘时手上紧巴巴的,若是没还东西那也好办,再让江碧桐嫁到薛家就是。
如果真如他们所想,江碧桐成了薛家妇,那丢人的也不是薛家,而是江家。当初江尧和江景枫把事情闹的多大?整个京城的人都听说了,转头江碧桐又嫁了进来,受嘲笑的便只能是江家人。
如意算盘打的那般好,可结果怎么一点也不与薛刘氏想的一样?看儿子被打的一头一脸都是血,薛刘氏只觉得心都碎了。
“我的儿呀,你倒是说话呀!”薛刘氏大吼:“那江家欺人太甚,不还东西还打人,我要去告御状!”
“母亲告哪门子御状啊?”薛景山头疼欲裂,被薛刘氏吵的更加难受,不耐烦道:“本就是五皇子煜王打的我,你告御状又有何用?”
薛刘氏愣了一下。
她是知道煜王的,那天康敬帝的生辰宴她虽然没去,但当天发生了什么她是清楚的。
煜王舍命相护,救了康敬帝,而康敬帝赏了他一个郡王当。
至于其他…还是像平时一样冷着他,父子两个成日不见面。也就那一次,煜王主动进宫状告李贵妃的娘家侄女,偏偏康敬帝还惩罚了李绫雪!
说煜王在康敬帝心里没分量,薛刘氏不是太信,可说康敬帝有多宠爱这个五儿子,又好像更不对。
看来这件事,要从长计议。
薛刘氏端了一盏荷叶香菇鸡汤过来,轻声道:“等你父亲明天进宫向皇上秉明,一定叫皇上给你个公道。在此之前咱们先把伤养好,剩下的再说吧。”
她倒是想把虞珩碎尸万段,可她有那个能耐吗?
就算是管教虞珩,那也是皇帝的事,她可插不上手。煜王打了人,除了他老子,谁管他都不行。
谁让人家是皇帝儿子呢。
回到江碧桐这边,她和虞珩一起进到清心茶社后,两人面对着坐下。
虞珩的语气中颇有些得意:“我已经查清楚了,那赓花草太子用了一半,还剩下一半来。”
“一半…能够吗?”江碧桐担心的问。
她没做过药浴,并不清楚药浴具体需要放多少药材,可怎么想也不会很少才对吧?一半的赓花草,能泡上几次药浴?
虞珩似乎猜到了她会这么问,说:“这个你放心,太子此人毫无心机,且财大气粗,这次的赓花草他足足运了两辆马车,就算用了一半,剩下的也尽够你母亲用了。”
江碧桐冲他眨了两下眼。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这么信任、依赖他了?
又是救她的命,又是帮母亲解毒,事事都做的合她心合她意,这个少年…江碧桐承认自己对他是动心的。
似乎嫁给他是个很好的想法。
毕竟她从来没想过嫁给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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