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怕给自己惹祸吧?”
“胡说八道!我那是怕你们父女太莽撞,给江家添灾惹祸!”
江尧回到江家的事,大都督府当然也有所耳闻,当天下午李绫雪就被叫进了宫,出来时得了好些康敬帝的赏赐,面带笑容,一脸的得意。
说白了,有康敬帝做靠山,就算江尧心里有气,那也得憋着。
一哭二闹三上吊后,见拦不住自己儿子,江老夫人索性两眼一闭往地上倒去,额头磕了一下,有些微微的发青,却着实吓着了江尧。
这件事只能作罢。
当天晚上,卞妈妈为她换药,劝说道:“老夫人这又是何苦呢。”
“那李家丫头有皇帝护着,咱们家何德何能与皇帝对着干?这话我也就是与你说,出去不准瞎说。”
卞妈妈眼帘低垂:“这是自然,老夫人是知道婢子的,婢子的嘴最严实。”
江老夫人冷笑一声:“我那好儿子还以为自己是二十岁那阵子,一腔热血什么都不怕,我是不成喽,一把老骨头了,可禁不起李家人折腾算计,他若是想招惹李家,那我早死晚死又有何差别?”
反正自己儿子又舍不得自己真的死,用死来吓唬江尧,总比江尧招来了李家的祸要好的多。
可这样一来,江老夫人就更痛恨江碧桐和叶氏了。
第二天,江碧桐打算亲自去一趟宝济堂,薛刘氏带着薛景山登了江家的门,很不巧的与江碧桐错开了。
这次的薛刘氏,开门见山便是提亲。
虞珩已经提前一天告诉了江碧桐,说薛景山今天会来,也因此,江碧桐算是‘躲’出了府。
她知道父亲疼爱自己,这门亲事若是自己不愿,那他不可能做主,所以必须要她在场,问过她的意思才对。
果然,江尧面对着薛刘氏,开口就是:“虽说自古以来女儿的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可桐儿大了,也有自己的想法,回头我再问问她的意思。”
薛刘氏眼睛闪了闪,笑道:“将军是桐姑娘的父亲,有什么做不得主的?您只说我们庆阳侯府如何就是。”
“庆阳侯府肯定是好人家。”
“那不得了。”薛刘氏说:“既然将军觉得我家不错,两个孩子又有长辈的口头婚约,那现在不如就答应下来,咱们也好筹备亲事啊!若是再拖下去,两个孩子都大了,这岁数也不合适呀。”
可江尧还是一口回绝,只说要问问女儿的意思。
于是薛刘氏只好说明天再登门拜访,转身出门就骂道:“原以为那是个媳妇奴,没想到还是个女儿奴!院里连个通房都没有,生个闺女好像亲祖宗一样,老爷们当到这份儿上真是差劲!”
她丈夫庆阳侯小妾无数,在外面风花雪月一掷千金惯了,薛刘氏也就潜移默化的认为所有女子都应该像自己这样持家柔顺,而男子则要向自己丈夫那般潇洒。
江碧桐一回家,便被江尧叫到了他的院子里去,苦口婆心的问。
“那薛家是有底蕴的人家,虽说这辈庆阳侯没什么大出息,但也保不齐世子日后有什么造化,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人品还可以,桐儿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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