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另外,冉秋生就这么轻易的死了?还有,他若对母亲有感情,为什么迟迟不肯火化母亲遗体?若没感情,他这些年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他向来不是个贪财的人,更不会无故滋事,母亲脑溢血猝死,死因明明白白的,他怎么会忽然搞起医闹,要医院赔偿?
近几个月以来这段时间,他的这些行为,都太过反常了,与自己印象中的继父完全不同,仿佛换了个人一般。
“小齐?小齐!”仇教导接连喊了他几句他才反应过来。
他茫然的看了眼仇教,又察觉到手里有烟,便下意识的抬手往嘴边凑。
“别抽了!”仇教赶紧一巴掌把他烟头拍掉,骂道:“都烧到烟屁股了,还抽!你怎么了你?忽然就像丢了魂似的。”
齐宏宇嘴唇蠕了蠕,想说些什么,却觉喉头干涩非常,什么都说不出口,只得摇摇头。
仇教导莫名其妙,又给他递了根烟,然后嘀咕道:“这处理也不算重啊,你应该做好心理准备了……”
“不是这事儿。”齐宏宇摇摇头,又站起身,说:“忽然没什么心情,我先回去休息了,有事儿再叫我吧。”
“你真没事了?”仇教导跟着起来,盯着他:“小齐,这么多年了,我自认对你还是了解的……这不像你,到底怎么了?跟我说说吧,或许我能帮上你什么。”
“不用了。”齐宏宇再次摇头,想了想,又改口:“过一阵子吧,我现在就想自己一个人静静。”
仇教导担心的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点头:“行。”
“对了,”刚走出两步,齐宏宇又想到件事儿,顿足,问:“离岗学习,是在哪?支队?分局?还是市局?”
“支队。”仇教导说道:“我会给你安排间学习室,法医科那边,我也会帮你说清楚情况。”
“成。”齐宏宇摆摆手。
“警告处分的期限就六个月,”仇教导不放心,又说:“很快就过去了,你别太往心里去。”
“晓得。”
目送齐宏宇离开,仇教导缓缓摇头,跟着又想到自己老婆,站在那一阵咬牙切齿,暗骂:“这娘们儿!咋就那么不知好歹呢?!”
又想到蔡臻焦急的样,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些许笑容和无奈,嘴里又重复:“这娘们儿,咋就那么不知好歹呢?”
“说谁呢!”蔡臻不知何时站到了身后,细眉倒竖,怒视着他。
他嘿一声,傻乐着喊道:“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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